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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临这才侧首,语气淡得近乎敷衍:“姑娘若无事,就请自便。”
转头,陆淮临指尖在储物戒上一抹,掌心便多出几颗乌亮的梅子,酸香冲开雪意。
江归砚看也不看,伸手就拈了一粒,指尖擦过他的掌心,微凉,像雪粒落在炭火旁。
梅子入口,酸得他眯了眯眼,却又不舍得吐,两颊微鼓,含混地“唔”了一声。陆淮临垂眸看他,掌心仍摊着,余下几粒滚到一边,像被忽略的星子。
他指腹在少年手背轻轻点了一下,声音低:“慢点,核还在。”
江归砚“嗯”了一声,舌尖顶着梅核转到齿侧,侧脸微鼓。陆淮临看得心痒,但是这还是在人前,还是得忍着。
林昭然站在雪径尽头,指节因攥得太用力而发白。残卷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纸角翻起——上头“关系疏离”“素无往来”八个字,墨迹冷硬,像谁故意刻上去的讽刺。
前方,陆淮临正微微俯身,替江归砚拂去睫毛上沾的碎雪;少年就着他的手咬下一颗梅子,酸得眯眼,陆淮临将剩下半颗丢进嘴里。
两人并肩,脚印叠在一处,连狐裘与大氅的绒毛都缠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林昭然低低笑了一声,这叫“关系不好”?那并肩而行、相视而笑、唇齿分甘的模样,分明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走到没人角落,陆淮临指腹蹭过江归砚唇角,借走一点酸津,放进自己嘴里,眉梢微挑:“甜的。”
江归砚耳尖红了,含混反驳:“酸。”
“再尝一口。”陆淮临俯身,借着他齿间那点酸意,吻住未尽的梅香。雪粒落在两人肩头,瞬间化开,像不敢惊扰的偷窥者。
江归砚耳尖泛红,想后退半步,却被陆淮临先一步揽住腰。
唇齿间酸意未散,又被更深的甜意覆盖——那是陆淮临的气息,带着雪后松木的冷冽,和一点点不容拒绝的占有欲。
良久,陆淮临才稍稍撤离,拇指抹过他水润的下唇,声音低哑:“果然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