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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拉着阿木就将他向房间外拽。当阿木的手自我的肩上拿开时,我清晰的看到他眉间闪过了痛楚。当阿木最后踏出我的房间时,他最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随后离去。
其实,我很任性,我这样做的原因无非是要惩罚他的不遵守承诺而已。
看着院外花开,看着晴空燕飞,按着我的腹部,幻想着阿木知道这件事情后的惊呆面容,缓缓的笑开:“小东西,你要来啊,你娘可要用你将你爹制的彻底服帖了啊~”
几日里,阿木果然消失了,唯有阿蓝来坐了几次,可是每次她都在说阿木的头部被重撞,精神萎靡,不吃饭不喝水,木爹爹在请大夫为他医治,说是这一次他很容易因此而伤及脾肺云云……
我低头不语。
我知道娘的那一掌的确很重,也委实需要些时日疗养才能不出现后遗症,但是,我用一个女子的忠贞来换来他这一掌的承受,私以为,很值。
再一日,阿蓝大叫说我狠心,我点头;阿蓝大叫我会嫁不出去的;我也点头,最后阿蓝说她终于要离开了,我才发觉原来时间过的这样快。
最后阿蓝和阿木下山的时候,我未去送,想着左右他还会回来,索性让阿木心里不舒服一些,再不舒服一些,也算是补偿了曾经我的那些不舒服。
其实我没去送是有原因的,就是爹无意间告诉我说,聚湘楼是阿木得消息的地方,那是他的产业。
我没脸见他……
另也还有原因,我瞧着他不舒服的面容,委实,我心里也不舒服。
然后只在院子里遥望着花城的城门方向,摸着肚子傻笑:“阿木,会有两个人等你归来啊。”
章三三 喜气洋洋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千古名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