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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为你了,平日里柔弱样子,还知道拔了舌头,不让她出去乱说话。”
雪娘心里倒真有些不得劲。
虽然恨那钱婆子恨的咬牙切齿,拔人舌头这种恶毒事情,做起来总归是心里不舒坦。
做了几夜噩梦后,雪娘便病倒了,连着几日高热。
卧床养病期间,雪娘恍惚听说赵家被参贪污税赋,过了几日又说查出与赵家无关。
江南侵占田亩,贪污税赋,牵涉最深的几个大户,锁拿进京,大理寺审讯后,竟也与赵家毫无瓜葛。
雪娘关在府里,犹如困兽,消息没了来源,只能靠如意去找小厮打听些外面的传闻。
她心里焦灼,又担心洛子清,每日过得魂不守舍,人也瘦了好些。
终于有一日夜间,听到乾坤阁里有声音,二爷回来了。
雪娘好些时日没见到他,便匆匆理了理衣衫过去看他。
书房里一室漆黑,二爷愣愣地独坐。
雪娘低声哄他:“二郎可有进膳,雪娘去下一碗面来,可好?”
洛子清本是扭头向着窗外,听见她声音,转过头来。
雪娘唬了一跳,不自觉退了几步。
夜色暗沉,斑驳树影落在二爷脸上,面容几近狰狞。
见雪娘惊吓模样,二爷垂下眼眸,紧了紧拳头,哑声问道:“可有酒?”
雪娘连连点头,出去轻声吩咐如意,去取一坛好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