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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果然，果然啊，果然是这样。（第4页）
果然是这一句。
墨星阑垂眸，心底自嘲。
他的记忆又一次错乱了吗？她在期待他是有曾经的他，还是现在记忆的他？
墨星阑放在被子上的手紧握成拳，缓缓抬眸盯着初九的眼睛，语气平淡：“与人族谈和……”
话刚说了五个字就精准地捕捉到初九眼中那闪过的失望之色。
本就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而苍白的唇瓣一瞬间全然失色。微张着的唇轻轻颤了颤，却半晌发不出声音来。
他慢慢移开视线，垂下头，浅浅扯起嘴角，用沙哑的声音继续将没说完的话说完：“……从地下城回到玄渊宫。”
果然，果然啊，果然是这样。
她怎么会期待醒过来的是现在的他呢？现在的他，什么都不会的他，连一个禁制都破不开的他，能做什么？
各种消极的嘈杂声音在脑袋里响起，如坠入海中灌进口鼻耳膜的海水让人难以呼吸。
墨星阑勾着的唇瓣越来越僵硬，最后颤了颤垂了下去。紧握在一起的双拳颤抖着，骨节泛白。
初九得知醒过来的依旧是正常记忆的他确实有一丝的失落，慢慢坐回了椅子上。一下子也没有注意到墨星阑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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