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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好像总能听得出谁心疼自己,于是在心疼自己的人面前,总是难掩委屈。
姜棉一说疼,陆泊舟的心都跟着揪了一下。
他手掌轻轻扣着姜棉的头顶,嘴唇羽毛般,若有似无地印了印她的耳廓。
声音很是温柔,“不怕,马上让医生过来给你瞧瞧。醒来就好,醒来就都有办法。”
姜棉甚至觉得没怎么听过陆泊舟这样温柔的声音。
没一会儿,医护人员就都进了病房。
阵仗比姜棉想象中要更大。
里三层外三层堆在病房里,少说有十几号人。这还不包括亲友。
光是医护人员就少说十几号人了。为首那三个中年医生,看起来就不简单。
“陆太太,终于醒了。”其中一人说道。
姜棉听到这称呼愣了愣。
这些人并不知道她和陆泊舟离婚的事情,任谁看着她之前衣不解带地留在他病床边守着。
再看到后来他也一样,守在她病床边。任谁都会觉得他们是一对恩爱不移的夫妻。
眼下的情况,姜棉也没有什么工夫去纠正他们的称呼,她疼得脸都白了。
陆泊舟一抬眼看向他们时,表情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淡漠,“她说疼得厉害,到底怎么回事?你们给她看看。”
医护人员当然不敢怠慢。眼前这位绝对是一尊大佛。
两口子住在这医院,不仅遭受了报复性的袭击,两口子还前后脚陷入了生命危险中。
不是这个昏迷,就是那个不醒。现在好不容易醒了,任谁都松了一口气。
为首的一个中年医生似是想到了什么,问道,“陆太太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经历了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