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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容蓝只是相较于那些年轻夫郎更难些达到高潮,然而温雅被他这想要受孕的执念也勾起了心思,非要操到他射出来为止。
于是容蓝被她干得半昏过去又吻醒,反复弄了叁四次才终是彻底失了神志。他那双漂亮的绿眼睛失焦地向上翻过去,却是本能地曲着双腿将温雅紧紧环抱在怀里,那根上了些年纪的硕大肉棒全然无法自控地颤抖着,终是在隔了数年后将那一大股白乳尽数喂进了心上人的子宫里。
因为这承宠的过程太久,在结束后容蓝已然起不了身了,而温雅也没再逼迫他做什么,只相依着伏在他怀里睡了一夜。
然而次日容蓝醒得颇早——倒不是他刻意早起,而是向来习惯了这般作息,尤其是在同盟国朝谒会期间,瘴热山地使团也要赶在周宗主早会之前先开一次小会。
容蓝醒来后身上仍酸痛着,虽说这点疼对他而言不碍事,但腰腿间酸软得使不上劲,即使动作再小心也还是将一旁睡着的人弄醒了。温雅眯着眼瞟了一下外面的天色,倒有些抱怨地嘀咕了句:“才几时,这么早起来做什么……”
“已是卯时两刻了。”容蓝从发条钟上看了时间,然而讲出来话的音色却免不了带着些沙哑——也是昨夜被弄得过分了。这样一想又不禁耳尖泛粉,心里尤为羞愧,连忙将心思全都放在正事上:“巳时早会,在那之前要开过使团的小会,还得做些早点。”
“做什么早点?”温雅闭着眼侧过身来,只抓着他的衣襟往容蓝身上靠,“看来是爹爹对我宫中的膳房仍有不满呢。”
见她在早起赖床时竟还如此撒娇,容蓝不由得心里软成一片,又将她搂在胸前万分温柔地哄着:“做早点即是使团开小会的环节,不好取消的。锁儿若起不来便再睡会,爹爹一会带些火腿馅饼回来。”
容蓝如此执意地早起,温雅倒也没说什么,只在心里有些觉得他是上了年纪才睡得少。不过转念想,若是年岁增长就能在早上少些困倦倒也是好事,至少再过上十年待她家宝贝表弟也到了四十岁,兴许就能对上早朝的传统少抱怨几句了。
虽说抱怨容蓝起得早,但在稍睡了叁两刻的回笼觉之后,温雅也起来洗漱更衣,在用早膳时顺便读完了新一期的《格物院简报》来唤醒精神。
这期简报终是刊登了魏至晓的隐变异假说:即是建立在德莱琪和她前几年野外观察演化痕迹的基础上,认为物种在尚未产生明显表型改变时亦会自发产生变异。此种变异根据是否影响表型可分为显变异与隐变异,当环境适宜时显变异产生劣势,因而仅有隐变异的个体留存,便不会显现出演化现象,而当环境改变时一些显变异产生优势,后代便会继承显变异而表现为演化。
这一假说能够解释先前许多地质博物家观察到古代生物变化速率不等的现象,至少在德莱琪认为是演化研究中极重要的一环。然而无论是显变异还是隐变异均无法被任何实验证明,因此魏至晓的这篇文章在院署卡了许久,可谓专研数理的轻视这归纳动植物的必要性,而专研农学的又质疑纯靠算出来的假说可有任何依据。
恐怕得是由于魏至晓今年成了皇子妃,格物院算是为监国公主贺喜才将这文章通过了,否则估计是又得德莱琪和她这宝贝学生来回演讲上场辩论个十好几回才能发得出来。
不过那姑娘怕是也不甚在意文章发不发得出来,她休完了婚假也没回奥萨城,却又带着饺子去孟国考察魏水化石。前些日子那小子才发电报到皇宫给雨沐,说他已有了身孕但不碍事,想来是非要黏着魏至晓,将跑野外当作游山玩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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