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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雅就像之前骑上比瑟尔一样,直接对着佩如那根还在涨硬的肉棒坐下去。
而刚刚还在勾引挑逗监国公主不知死活的小少爷,这下立刻被操哭出了好高的一声,两条长腿绷紧了无法动弹,而他抬起手像是要去挡温雅,动作到一半却又收了回来,紧紧地攥住散开亵衣的下摆,而舍不得拦她一下:“呜……好疼……”
在他身旁,比瑟尔刚从被骑着又疼又奇怪地舒服的感觉中稍微恢复。那处最为敏感的肉棒上还残留着心上人的些许温度,此时却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逐渐变冷,心里模模糊糊的爱意和委屈顿时涌了上来。
他看见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佩如被公主疼爱,双生子的共感顿时在心中升起一股妒忌,便也强撑着被骑到发抖的身子坐起来,同佩如刚刚那样用自己温热的胸膛去贴温雅光裸的背。兴许是因为已经被温雅要了初次,比瑟尔发于内心的挑逗动作竟也有些无师自通,不像佩如和纳绮特只是简单凑上去,而是在肌肤相贴时缓缓摩挲。
比瑟尔身上刚刚被操弄得颤抖的粉肉散发着热气,蒸起了帕恩族传统涂抹在发间的花香精油,香气与少年清澈的气息混合,透过两人缠绕的发丝落到怀中人的耳后,勾得温雅生出一丝去亲近的欲望。
于是温雅便就着这个骑着佩如的姿势,回过头却靠在比瑟尔怀里和他接吻起来。而比瑟尔紧贴着抱着她的身子,虽然爱恋却也不敢多有什么动作,那根已经被温雅操弄过却没有释放的硕大肉棒硬胀着,轻轻搭在了她的后腰上。
可怜的佩如初次就正赶上公主兴奋时被一坐到底,肉棒顶端娇嫩的小口还没有任何的适应就亲进了公主温热湿软的子宫口里。而公主却被刚刚被他捉弄的比瑟尔抱在怀里,此时的温柔连同这个吻全都给了他的双生哥哥。
佩如委屈得抽泣起来,可下身已经疼得只剩下颤抖,好不容易压下去哭音,勉勉强强说出求饶的话来:“公主……求求了,轻、轻一点……”
“小贱货,你不是想被骑么?”温雅松开了比瑟尔的唇,仍然任由他把自己抱在怀里,伸手随意地在身下人的腰间拧了一把,“这就受不了了,帕恩族人就这点能耐?”
她骂了佩如,倒是让在一旁看得嫉妒非常的纳绮特心里爽快,然而又提到帕恩族,倒是激起了身为祖首继承人的好胜心。可现在温雅骑着的不是纳绮特自己,他只能恨铁不成钢地跟着嘲讽佩如:“公主,我两个弟弟一个好一个孬,这很明显是哪个孬的。”
谁知佩如此时也认怂了,见心上人只会戏谑地操弄他,便伸手去抓哥哥的手指:“哥……我错了,这是该让哥哥先的……”又去求骑着自己的温雅,“公主……去弄纳绮特好不好……他想被弄好久了——啊、啊嗯!”
这又一声哭叫,便是温雅狠狠地坐下去,就是为了惩罚他轻佻狡黠的性子,干得佩如牛乳般白皙光洁的身子紧绷着颤抖了好久,张着朱红的唇瓣却只能发出带着媚音的哭喘,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可是当佩如准备好了迎接更猛烈的疼爱时,温雅却又突然抬起身,在双生兄弟二人都猝不及防之时,向后挪了半个身位而直接骑上了比瑟尔刚刚贴在她腰后的那根红肿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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