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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火车离开月台时,风筝人又抱着自己的新大衣摸着脑袋不好意思的走了进来。
他一脸不爽又尴尬的对正在给弹夹装子弹的梅森说:
“那两个家伙真是好兴致在车厢里搞起来了,真佩服他们哪来的心情。”
梅森侧耳一听。
果然,如猫发春一样的声音正从车厢后方传来,看来炸弹女和伯爵大人的压力真的很大,都需要用这种方式来发泄。
呃,也有可能人家本来就好这一口?
鬼佬嘛,可以理解。
他又看了一眼自来熟的躺在自己对面沙发上正把大衣披在身上准备睡一会的风筝人,后者注意到了梅森怪异的目光,又听到了炸弹女越来越豪放的叫声。
这家伙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瞬间捂住了屁股,疯狂摇头说:
“对不起,但我...”
“嘘!”
梅森却竖起手指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他听到了怪响,警惕的推开了包厢的滑动门,这一瞬,一行文字跳入眼前:
“进入战斗状态...”
“艹!”
年轻人以生平最快的反应速度砰的一下将刚打开的舱门合拢。
几乎在同时,随着凄厉的嘶鸣,几道爪痕就出现在合拢的火车舱门的玻璃上,就如匕首划过玻璃留下白色的痕迹。
而隔着玻璃,梅森正好看到了那个袭击者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