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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是一个寂静的片刻,这片刻之后米达伦承认道:“你是对的。”
“也不用太过遗憾,”奥尔加用一种安慰的语气说道,“我猜测,或许还没到一切彻底落幕的时候——或许,你还有机会见证事情最后的结局。”
“这种猜测是建立在一种信任上的吗?”亨特忍不住问。
“我不会说我‘信任’一个变态杀人狂,”奥尔加否认道,“这只是我对基于他们的了解做出的一种猜测。我想,如果一个人之前的十一年内都没有被逮捕,他可能就有把故事继续下去的能力。”
哈代和亚历山大冲下车、顺手重重地关上车门。他一路把车子开到了东区一栋建筑物的大门正前方,轮毂近乎险险擦过建筑物正门的台阶,一般情况下车子是不允许停到这个位置的,车一律应该停到监狱的停车场去,但是今天是特殊情况,已经顾不得这个了。
珍妮·格里芬紧张地跟在哈代的后面,这位研究员一路上都在忍不住地喃喃低语,诸如什么“原来如此!这样就能解释一切了!怪不得实验数据不准确!”之类的话,如果在平常,哈代会问一下她到底在说什么,但是今天他实在是没有这种余暇了。
地上已经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积雪,颇有一些湿滑,几个人费力地向那栋建筑物走去:那是东区的一栋综合性大楼,楼中是监狱东区的医务室、图书室、工作人员的办公室等等;东区的双人牢房就在它侧面的另一栋大楼里,两栋楼中间只隔着不到十米的距离。
显然由于受到距离和糟糕的天气的影响,哈代等人是最先赶到的一批警察,而这所监狱的典狱长本人就在门口等着他们。他一看见这几个人走进了就大步迎过来,一边走一边说:“快跟我来!他应该还在医务室没有离开!”
哈代潦草地点点头,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建筑:整栋的大楼都沉浸在漆黑的夜色和缭绕的风雪之中,尽管很多房间的灯都亮着,但是整栋建筑物看上去依然非常昏黑阴沉,就好像伫立着的怪兽。
哈代无意识地干巴巴地吞咽了一下,说道:“我们走吧。”
在这一阵诡异的寂静中,在旁观者无数目光的注视之下,另一个人继续开口了。
杰罗姆说道:“因为你越界了,如果你之前愿意好自为之的话,或许我们还能和平相处,但是显然你没有那么选——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选在这个时候动手,也不知道你到底是自愿的还是帮人做事,但是这都无所谓,你已经触及到我们的底线了。”
像是杰罗姆这样的人入狱之前和之后都经历过许多事情,谋杀、拷打、贿赂,等等等等。或许他可以容忍自己的一个得力助手死在一场火并里,但是却不能容忍已经的得力助手莫名其妙地被人谋杀,然后被开膛破肚、被像死去的动物一样吊起来,这对于他和他的帮派来说是一种挑衅和侮辱。
所以这样的祸患必须尽快得到解决,如果他不做出一个足够有力的回应,他的帮派和他本人的地位都会很快变得岌岌可危——这并不像是文明社会会发生的事情,监狱就好像兽群,血腥却有序,任何纰漏都会令人立刻坠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赫斯塔尔显然也应该明白这样的道理,但是他只是点了点头,甚至整个动作里都透着一丝敷衍。
“你是指今天上午发生的那起可怕的谋杀吗?”他冷淡地问,语气仿佛事不关己,而且也明显不觉得到底哪里“可怕”,“我想这个时候甚至连警方都没有确定到底谁才是凶手。”
“哈,对,你是个律师。”杰罗姆尖刻地笑了一声,“但是你或许还不知道,阿玛莱特,在新塔克尔这样的地方,可不是事事都要看证据的。”
“啊,对。”赫斯塔尔漫不经心地应道,“那或许我确实杀了他吧——我杀了巴蒙德,取出他的内脏,把他跟一头死猪一样吊起来。你们是靠什么说话的?死亡吗?“
然后他看见这受到挑衅的黑帮老大的眉头皱起来了,此人冷冰冰地一挥手,那三个拉丁裔男人气势汹汹地走上前来。
老李的小酒馆,老李烧的恃色菜,酸菜鱼,每桌必点火爆腰花,泡辣猪干,云豆蹄花,辣子鸡,豆花骨头,麻辣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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