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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尔曼虽然说这个东方少女是他的女仆,可看亲王的样子,对她的重视却不止是仆人而已。这次捕捉织电鸟,亲王甚至带上了她。
范虽不明白亲王的意思,但此行目的大约是不用瞒她。于是范开口说:“这鸟是亲王的药。”
南绯薇吃惊:“药?可是……”
她看向以树枝和石块借力,如一道黑影比织电鸟更迅速的亚尔曼。
“可是完全看不出,主人生病了吗?”
范没有回答,一道凄厉的鸟叫截然而止,亚尔曼手中提着脖子折断的织电鸟,闪现在两人面前。
南绯薇细细地打量亚尔曼,回想以前他的表现,都看不出他哪儿像病人了,啊,难道是隐疾?
“拿着。”亚尔曼将死掉了的织电鸟扔到南绯薇怀中。
她急忙接住,滑溜溜的羽毛让她不知怎么下手。
“织电鸟已经捉到,亲王,我们是否要回去了?”范问道。
“嗯……”亚尔曼同意,然而看到眼前那个不知怎么拿那织电鸟的少女,转而说道:“休息到天亮再走。”
范看了眼南绯薇,在水潭边找了处略平坦的草地,将南绯薇的那个包裹放了下来。拆开铺在地上。
亚尔曼坐了下来,指尖点了点旁边,对南绯薇说:“坐这儿。”
南绯薇眨了眨眼,坐在了亚尔曼旁边,低着头,露出了一点放松的笑意——太好了,终于能坐下来了。
她将织电鸟放在旁边,轻轻地捶了捶腿和腰。
最近她发现自己很容易就觉得累,每天起床时都打不起精神。像今天虽然一大半的路都是被亚尔曼扛着的,但她仍是累得浑身都发酸。
大约是做了几年的大小姐,又在海船上吃了苦,身体不大好了吧。南绯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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