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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风坡陷落后,烛龙长卧于章尾山连绵几十里,故而西北塌陷多风,罡风吹得人衣袍猎猎作响。
高空之上,剑气收束威压,如星四坠落入山体。
罡风穿过端晨的马尾,他蓦地抬头,脸上的惊诧已经吸引到道子谢不厌的视线,眼看掩饰不住,他干脆紧蹙剑眉,先发制人,缓缓道:“此处有妖力爆发,不如道子与吾等一同前往勘察?”
谢不厌眉眼上挑,偏偏笑着压下了锋锐的眉眼,十分和蔼地为他人考虑道:“江离生性暴虐鲁莽,虽不足为惧,但此番还有几位师弟,大师兄爱护之心某感激不尽,可此次师命难违,万一江离逃离,河伯之事怕牵扯更甚,不如大师兄先留此处召集师兄弟护持,让某去探上一探。”
端晨欲言又止,随后以一种叁分忍痛叁分欣慰四分敬佩地演技成功送走道子。
俊美挺拔的青年勾了勾嘴角,随后又隐没下去,端晨掏出巴掌大的阵盘,脸色微红,眼神也稍微柔和上了那么一丁点,他看着星标直至一个方向,便收了神通,隐蔽地在林间跃动而去。
身后道子驾着剑气绕了一个弯,他看着林间惊起的飞鸟,神情由倨傲转为凝重:“连剑山真与妖族有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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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昭略带头疼地看着不住在身上腻味的江弃,他讨好似的拿头蹭着她,下体随着他的动作一阵酥麻。
她眼尾发红,目光如春水,忍不住地推动压在身上江弃,催促道:“这里不舒服,我后背疼。”
江弃咽了咽口水,他睁圆了眼睛,耳朵微微抖动,显得十分乖巧,话语犹疑道:“要、要不,你躺我身上。”
虽然他话语犹疑,可动作却十分利索,江弃扶住端昭的腰身一返,两人的动作便直挺挺地变成了女上男下。
江弃握住她的腰身便忍不住耸动着,端昭被体内突突跳动的玩意戳得又酸又痒,她吸着气去扯被他缠住大腿的尾巴,下体绞得更紧,江弃的勇气早已经随着精水一同泄了个干净,他哼哼唧唧地用尾巴抚过端昭的臀部,缠上端昭的手臂。
两人玩闹间令江弃捣得更深更狠,出入间带出粘稠的精水与响亮的拍打声。
端昭深觉其中叁昧,但她嘴巴仍然硬气:“你有完没完?”,她说这话时,正被他顶着,乳波晃荡,让江弃一把摁住腰身往身上压。
江弃讨好地蹭了蹭她的脸,眼睛水汪汪的,泪沟围住他的眼眶,抖着耳朵看上去乖觉无比:“昭昭昭昭昭昭……”
这念经似的一波接一波,顿时让端昭七荤八素,仿佛被降服的女妖精,不知今夕是何年。
端昭怒从心中生,也顾不得下体酸软,强伏着身子往前,捂住了江弃的嘴,这一动作恰恰借助了江弃阳峰的妙用,他呜咽了一声,才泄过不久,又被泄了一次,刺激得端昭轻轻地“哼”了一声。
远处山峰晕染在昏红的晚霞中,端晨脸色如岩峰一般冷峻,这场情事,端晨自认为从头听到尾,从他俩燕好时一句“要不你躺我身上”,一簇火苗蓦地从他胸口燃起,令他眼眶涩然,妒火如小火油烹,端昭的臀部一定紧紧贴在别人身上,娇气的肌肤一定被他人肮脏的下体刮出红痕。他听见她欲求不满地轻哼声,心中的情绪如打翻了调料混在一起,酸的,气的,怒的,喜的,端晨又生出几分啼笑皆非的鄙夷感——那个姘头也不过如此!
端昭是真的不想再来一发了,自从她看见剑气飞纵,心头的不妙感愈发浓烈,她抬眼懒懒地看着江弃玩弄着手指,端昭五指白皙修长,如水葱一样,而江弃手指微微弯曲,带有典型的掠食者特征,两者时而交迭,时而交叉,就如同他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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