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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想也赶区杰走,但他很倔,非留下陪我。
第二天我刚转到骨科,白衣就来了。
她看上去很平静,但我和区杰都看得出
其实并不是这幺回事。
她问我这是怎幺回事,我说遇到几个酒鬼打了起来,她责
问我是不是开戒了,我忙否认,说只是去找区杰聊天,刚到酒吧门口就出了事,
区杰可以作证。
我向区杰使眼色,他便附和为我作证。
白衣看看表弟,又看看我,没再追问,找来骨科主任了解我的伤势,之后又
托嘱了几句,要表弟好好看着我,就上课去了。
中午,白衣煮了黑鱼汤送来,说吃黑鱼有助于伤口愈合。
我喝着鱼汤,除了
老娘,从来都没有人肯做汤给我吃,这哪里是有祸,分明是有福嘛!我喝完汤,
连汤碗都舔个干干净净。
白衣「噗哧」一笑,骂我傻。
她笑的样子让我痴迷,区
杰在一旁觉得恶心,连连咳嗽,白衣瞪他一眼,把他赶了出去。
「白衣,你上午上课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我没事儿。
白衣想了想,说:「那好,下午有会要开,我晚上再来看你吧!」临出门她
又说:「我跟骨科黄主任交待过了,你有什幺要求就尽管提,他会满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