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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舒白犹豫了一下,还是将瓷瓶搁在了一边,趴在白玉圭身上吻他嘴唇,揉弄着他一边的乳尖,低声道:“玉圭哥哥,你不喜欢,我就不用了。”
白玉圭仰着头喘息,垂下的眼睫颤了颤,终是抬起水润的眼睛看着他,欲言又止:“舒白,我……”
苏舒白以为他心中歉疚,摇摇头道:“哥哥不必说了。”他没了润滑的泉水,只得起身,想要下床去翻找别的趁手东西。白玉圭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袖,一手在床边摸索着抓住了那个瓷瓶,咬了咬牙,抬头对苏舒白说道:“就用这个吧,我……我喜欢的。”
苏舒白惊讶地回头看他,见他面上神色不似勉强,反而带着几分羞窘,又有几分渴望,看苏舒白望过来,羞耻地闭了闭眼睛,连白皙的颈子上都染了可疑的绯红色。他容貌俊秀,羞涩里又带了三分浪荡,看在苏舒白眼里倒成了格外的勾引。
苏舒白重新坐回床边,看着他手中的瓶子,有些迷恋地摸上他白腻的大腿,哑声道:“那你自己先把后面捅开了罢。”
白玉圭脸上烧得厉害,有些迟疑地看了他一眼,终是慢慢分开了腿。苏舒白扶着他膝盖跪在他双腿中央,看着他将瓷瓶塞子重新打开。白玉圭受到那股香气的刺激,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连带着腰上股间都在颤动。他抖着手抬起腰,勾着一条腿贴近胸膛,向面前人袒露着紧紧贴着小腹的深红阳物和湿成一片的股沟,另一只手将那瓶子往下身送。可他手上不断抖颤,又看不见穴口,瓶口只在臀间滑动着,怎幺也戳不进地方。
白玉圭涨红了脸,手臂发酸,险些拿不住瓶子。他怕瓶中的东西洒出来,只能用五指将它紧紧攥住。他难堪地咬着嘴唇,躲避着苏舒白饿狼一样的目光,手上却已经抖得抱不住腿弯。苏舒白叹了一声,捉住他的手腕摸上他紧握的五根手指,掰开他勾着的那条腿舔上了细白的大腿根,手上将细长的瓶口猛地插进不住张合的后穴。
白玉圭身体弹了起来,他本已让那仙泉催得浑身发软,半点也受不起撩拨。他忍不住轻声呻吟,双腿挣动,后面紧紧裹住了瓶口绞缠,苏舒白一时竟推不进去。
苏舒白手上不敢直接用力,只得摸上他后腰,想让他抬起腰好将东西倾进去。白玉圭已经让欲火烧的有些神志模糊,只觉温凉的手掌伸过来,呻吟着扭着腰用柔软的臀肉去蹭那人的手腕。苏舒白只觉仿似被上好的丝绸从手腕上擦过,不禁呆了一呆。他看着平日里清淡温柔的白玉圭蹙着眉红着脸在他身前扭动,总是握着茶杯和折扇的玉一样的五指现在正搓弄着浅色的乳尖和挺直的阳物,那副总是清朗温和的嗓音正在哭泣似地低语,像低贱的妓子一样渴求男人,只觉得自己仿似折辱了这个矜持清贵的浊世公子,心里竟然泛上一股苦涩,又酸又疼又涨。
他本应是温润清雅悬壶济世的天人,却被自己硬生生拖进了凡尘跌进了尘埃。苏舒白想要狠狠地进入他贯穿他肏哭他侮辱他,可是心中又敬他爱他慕他怜他。他想跟他颠鸾倒凤共赴极乐,可是无论如何都不想伤害他。他只想快些给他欢愉,他不想再看到这样哭泣哀求的神色。这样的折磨让他感觉太过罪恶。
苏舒白揉捏着手上丰润的臀肉,托起他的腰,将一瓶的仙泉都倒进了后穴里。白玉圭朦朦胧胧地感觉到有东西滑进了后面的甬道,本能地缩紧了后庭。谁知这东西却立刻像火一样点燃了他所有的感官,强烈的焦渴和麻痒从后穴蔓延到了全身的敏感点,身体的每一处都叫嚣着,乳尖和腿间烧的仿佛要炸开了。
白玉圭五内如焚,燎原的欲火已经烧毁了他仅剩的理智,他用力往前挺着腰臀,嘴里哭叫着要苏舒白插进来。苏舒白的腰被他双腿紧紧绞着,苦苦支撑着将手指插进他的穴口抽插扩张。白玉圭大口地喘气,泪水一串串地落下来没入他汗湿的发间,手上大力捏着已然就肿大泛着血色的乳尖,嘶哑地喊道:“玉璧!……玉璧!舒白!……你进来,插进来!求求你……”他拼命地扭着腰,将臀瓣和后穴往苏舒白手里送,下身流的水滴滴答答地顺着股沟淌下,没入不停开合的已经开始充血的后穴。
苏舒白听他喊白玉璧,心中更是后悔难过,咬着牙在那处又捅了捅,绷着身子将自己的东西送了个顶端进去。内里仍然紧致,白玉圭早已感觉不到疼痛,只知道呻吟扭动着不断需索。苏舒白慢慢抽插,将阳物越插越深,听他仍在哭泣着喊玉璧,俯下身亲吻他红肿的双唇,在他耳边低声道:“玉圭哥哥,舒白在这,舒白疼你。”
白玉圭倒是听懂了,伸臂紧紧环住了苏舒白的脖子,带着哭腔道:“玉璧呢?……好舒白,你动一动,玉圭哥哥难受……”
苏舒白抱紧了他,腰上挺动着在他身下进出。白玉圭身上很烫,满是汗水的胸膛紧紧地贴着苏舒白,用两个硬挺的乳尖去摩擦苏舒白胸上的肌肉。他大声呻吟着,嘴里颠三倒四地哥哥弟弟的喊,听得苏舒白面红耳赤,下身更加用力的肏弄,似乎要将他顶穿了般。白玉圭的身体似乎也变得极为敏感,苏舒白每每擦过他体内的那地方,都会让他尖声呻吟。苏舒白在穴里才插了几十下,白玉圭就已经抖着身子泄了。
苏舒白抽出阳物,将他射了一小腹的东西尽数舔了。白玉圭后庭里失了杵着的物件,焦躁地用双腿勾着他的肩膀,嘴里呜咽着说着些什幺。苏舒白抓住他不断挣动的双腿,将他整个人翻了过来,搂起他的腰从后面插了进去。他用力揉捏着肥白柔润的臀瓣,几乎想要将这两团白花花的东西吞下去。他掐着白玉圭显得格外纤细的腰大力朝前顶撞,白玉圭被他插得不断浪叫,身后乌黑柔亮的长发被顶得滑落在锦被上,圆臀撞在他小腹,发出黏腻的水声,两瓣丰美的臀肉几乎要荡起来了。苏舒白趴在他背上,两手伸到前面用手指夹住乳头向外拉扯,听见了白玉圭嘶哑却惑人的呻吟:“玉璧,舒白,用力,用力捏——”
苏舒白头晕脑胀,已经分不清是梦是真。他抓住白玉圭的双肩将他死死按在被子里,咬着他的耳朵看着他绯红的精致侧脸疯狂地插。两人只剩原始的渴求,什幺道德廉耻全都抛却了,像是黑夜里交媾的兽类,在黑暗的掩盖下只知顺应本能放纵地追求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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