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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婉微微张嘴 ，眨巴几下眼睛，颤着嗓子问：“你疯了吗？”

林思婉哽咽：“我...我控制不了....你可以...先处理伤口.吗？”

那种恨，是深入骨髓的。

林思婉在镜前站定，长时间待在浴室内，脸颊泛着不规律的红晕。

脱下浴袍换上睡衣时，她清晰的看见胸口上那抹殷红的印记，脸瞬间红的彻底。

秦墨看着她，一言不发。

再低头看向他时，眼底的厌恶喷涌而出，即使那时他才6岁，但这个眼神，他大概这辈子也不会忘记。

他突然笑了，似冷笑，又似苦笑。

手指被人轻轻拉住，垂眸，是一张哭的梨花带雨的脸。

“为什么哭？”秦墨开口问她。

整桶红色颜料从他头顶处倾泻而下，他浑身上下被染得通红，瑟瑟的颤抖着小身子。

他摊开自己另一侧的手心，上面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口，血肉模糊，看着渗人。

林思婉不明所以，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接下来是绿色颜料，他就像个玩偶似得，呆在原地一动不敢动，仍她尽情的发泄。

医务室内。

像是哄小孩子的语气，秦墨恍惚了，脑海中的片段又不断浮现出来。

林思婉急了，眼眶通红，“你先处理伤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