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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3页）

“说谎。”

五条悟将手中的游戏手柄往旁边一丢，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津岛修治的眼睛猛瞧。

明明这会津岛修治并没有和五条悟身体接触，六眼稳定运转着，五条悟似乎更喜欢上用眼神和津岛修治视线交错。

“我从去年开始就已经开始时不时接一些祓除诅咒任务出门了。”五条悟慢吞吞地说道，“想杀我的诅咒师太多了，死在我手上的也不少。”

咒术师人数稀少，四岁觉醒术式，随后就是接触一系列的提升能力的课程和锻炼身体素质。

学院系咒术师们在入学后就可以在老师的带领下开始接触祓除诅咒的任务。而家系咒术师们接触这些任务的时间则是更早。

对于普通人来说，让一个七岁小孩上战场是一件非常不人道的行为。然而对于有点能力就得上战场的咒术师们来说。

嘿，我们比你们更会雇佣人工，并且这种程序已经用了上千年。

听到五条悟的话，津岛修治不禁哑然。

他一直都能从五条悟的身上感受到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只是以前从未见过杀过人的人，顶多只是记在心里，这会听到五条悟的话，才明白眼前这个和他同龄的男孩，从出生到现在，似乎经历了比他想象中还要多的苦痛。

津岛修治往五条悟所在的方向多走了几步，在五条悟疑惑的目光下，轻声询问。

“你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样的感受？”

没想到他会问这么一个问题，五条悟实打实地愣了一下。

他回忆了一下去年发生的事情，表情十分平淡，仿佛津岛修治问的不是什么杀人后的体会，而是今天天气不错的招呼一样。

“和祓除诅咒没什么区别。”

津岛修治有些复杂地看了一眼五条悟：“这样啊。”

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重了许多，而间接导致了这一场景的五条悟仿佛什么都没有感受到一样，低着头将游戏手柄重新拿起来，又在地毯的另一边将属于津岛修治的游戏手柄塞到了津岛修治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