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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他脑子里在重复闪过一个念头:想要撇下德国的一大堆事连夜飞回国,抱着简枝在屋子里厮混三天三夜。
但理想很丰满,显示很骨感。
真要这么做,方助理大概是第一个跪下抱住他大腿祈求别走的。
“我这里不太顺利。”季宴舟烦躁地摁着眉心,“大概会比预期再晚个一周回去。”
那样就是……37天。
简枝嘴上很懂事地说:“没关系你忙吧。”
心里却已经开始泛苦。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习惯了两个人生活,现在再看,都觉得这间屋子空荡荡的。
……让人难以忍受。
两人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很久,最后还是简枝撑不住先睡着才挂断的。
季宴舟下午还有一场和德国这边高层的会议。
这群外国佬不仅讲的鸟语,人也抠抠搜搜鸡贼得要命。
双方为了1个点的利润已经争论了一周。
门外,方助理已经在等了。
季宴舟把中午整理好的资料也发他一份,迈步进电梯前,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来电显示人——江从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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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睡前有季宴舟陪着的缘故,简枝这一觉睡得平静。
并没有做什么让人心慌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