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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高太监着急紧张的模样,曹阁老不由挺直腰杆,暗含赞赏地看了眼贺晋远。
有贺家这位后生在朝堂说这番话,就如国公爷在此坐镇一样,让他有了底气!
身为内阁首辅,他此时更会直言进谏,以大周军民为先,绝不容权宦随意染指军政用银,中饱私囊!
“贺大人说得是,如果高太监说不出个一二三来,那内阁也就只好否决这项提议,令户部再拟草案来!”
高太监抹了抹额头冷汗,求救似地看向咸德帝。
知晓贺晋远担任兵部郎中,对当朝边境、卫所军政花费了如指掌,且这内阁首辅也不好对付,咸德帝讪讪笑了笑,开口道:“贺爱卿与曹阁老所言也不是没有道理。这样吧,散朝之后,朕会让高太监写个预算的折子出来,交于内阁再议。”
听到皇帝松了口,曹阁老捋了捋胡须,昂首阔步回列。
早朝散去,百官告退。
咸德帝走下龙椅,看了眼正要离开的贺晋远,道:“长风,你留步,朕有话要对你说。”
贺晋远顿住脚步,若有所思地看向他。
咸德帝顺利登基,祖父功不可没,但他并非对贺家全然信任,相反,他疑心甚重,对贺家还多有提防忌惮。
之前朝堂议事,他支持曹阁老的提议,为免咸德帝觉得他有结党的嫌疑,他思忖片刻,神色平静地解释道:“皇上,方才议事,微臣是以边境军务为先,就事论事,并非忤逆圣意,还请皇上明察。”
“朕岂能不知?你是为国着想。高太监才担任监军不久,有些不周之处也在所难免,此事以后再议,”咸德帝摸着鼻子笑了笑,话锋突地一转,“朕听说公府出了大事,国公已病了好些日子,现在如何了?”
问竹楼失火一事,刑部调查之后,案件也呈送到了御书房,所以,咸德帝早已知晓来龙去脉。
贺晋远道:“多谢皇上关心,祖父已有所好转。”
闻言,高太监眼中闪过一抹惊色,咸德帝也不自在地笑了一声,道:“那就好。你让国公安心在府里养病,朕改日就亲自去探望他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