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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台外,有一只美丽的、闪耀着金色翎羽的鸟儿重新扑进了他单调而乏善可陈的梦里。
梦醒后是强烈的割离和不舍,悲伤一直延续到晚上。
第59章
明鸾和郑佩屿婚后的一个晚上,结束后彼此身上都粘腻着热汗,却喜欢如互相汲取体温的困兽纠葛在一起。
尽兴之后浑身无力,激情过后深涌上莫名的空虚,但好在爱人的怀抱总是给予无限慰藉。慵懒又餍足,他们紧密相贴,彼此慰藉,最爱之人光是肌肤与肌肤的接触就无端心安。
黑暗中房间静悄悄的,只能听到近在咫尺的呼吸声,郑佩屿让明鸾趴在自己身上,抬手一下一下轻抚着怀中人的发,他的手很温热,明鸾的额发布着汗腥腥的湿,连匿着齿痕的后颈也挂着亮晶晶的汗。一角窗帘乘着夜风悄悄掀开,将潮热的汗吹得泛冷。
郑佩屿不经意谈起:“小学课本《科利亚的木匣》,你还记得吗。”
“记得,为了躲避战争,他们一家人把东西放进箱子,把箱子埋入地底,过了几年回来家人的箱子都找到了,只有主人公的小木匣没挖出来,后来他明白随着时间流逝不止是侵略者离开,连同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他长大了步子也大了,最后成功找到了木匣。”
“记性真好,”郑佩屿夸道:“我埋了一个很小的东西,就在我们结婚的教堂那。”
“我还以为当初你消失的那段时间,光戴个头纱就花了半个小时,没想到是去埋东西了。”
郑佩屿轻轻笑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取回头纱回来路上,我一眼就看到那。等婚礼结束我们都会离开、东西也会带走,没在这留下点什么痕迹好像会永远落下遗憾,我就摸遍了身上的口袋翻出一个小玩意,然后在那刨了个坑埋了。”
明鸾知道郑佩屿这又是和狗一样喜欢标记领地的“坏习惯”犯了,就连自己后颈那块皮子郑佩屿也视为所有物喜欢“标记”,可惜他不是Omega没法被Alpha真正标记占有,牙印和残留在身上的荷尔蒙一样总是消弭得快,一旦被郑佩屿看到后总会补上。
听到Alpha说他刨坑去了,明鸾也不足为奇,这不就是狗刨坑藏肉骨头吗?对郑佩屿本体是狗的印象更加深了几分,他懒懒地应答,“那你埋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