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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大的事情没有瞒过江安的耳朵,江安一脸雀跃回禀,孟母斜眼问道,“此事当真?”
江安重重点头,说道,“老夫人,您一片赤诚,菩萨都站在我们这边。”
江安说着,将窗户支开,自从孟母住进东宛苑,嫌光线耀眼,拿庵堂开过光的黄纸糊了窗户,日日香火不断,加上炭盆,屋中气味复杂,光线黯淡,熏地眼眶发涩。
孟母低声念叨了两句江安听不懂的话,到了菩萨面前上了两炷香,“菩萨显灵,救我儿子脱离狐狸精之手,若是一日除掉妖孽,必会为您重塑金身。”
孟母转身后,窗棂之间洒进来的光线,照在瘦削的脸颊上,十分奸佞凶恶,吩咐着,“去告诉那人,只要说到做到,她的底细会如实相告。”
江安喜笑颜开地应了声,跑到东宛苑的后墙,拨开枯黄的杂草,有一个容她钻出去的矮洞,钻出去后,她拍了拍身上沾上的草屑,颠了颠袖口里面的碎银,眼神躲躲闪闪地往前门看去,看着门口守着的残兵,轻唾了下。
翌日,唐书卿一早,便由兄长作陪送到孟府,这些时日,唐府欢声笑语,再也没有以前的争吵和沉闷,唐书卿整日嘴角挂着笑,连着脸都圆了稍许。
“青璃!青璃!”唐书卿进了前院,便叠声喊着。
青璃无法,一边应着,一边出了门亲自去迎,流风苑本属前院,平日没有人登门,不会觉得突兀,可站在廊下,便见门外站着一玄色锦袍的男子,男子侧身,眼光直视着外面,处处合规合矩,她还是停了步。
等着唐书卿上前,嗔怪了两句,青璃哄道,“新宅院不远,我随时恭候唐小姐。”
唐书卿这才笑了起来,扭捏间看见兄长站在门外,带着丝怨气道,“哥哥,如何都不进来,念男女大防,你我就是家人一样,他就是固执地很。”
青璃远远瞧了一眼,唐砚卿彬彬有礼立在门外,如挺拔修长的青竹,站在门口惹得来往丫鬟,偷觑,已是谦谦君子的高门子弟,和记忆中伤痕累累的执拗男子大相径庭,她晓得回京后的名声十分重要。
“你兄长说的对。”
青璃吩咐邱嬷嬷,“带唐公子去找将军。”
唐砚卿手指蜷了蜷,放开,不知为何心底有些失落,她声音绵软又丝毫不拖沓,如此说便知确实觉得理应如此,可两人曾有一面之识,此次他回京得她相助,两人境遇相同,难道她是不愿让人知晓她的过往。
唐砚卿越想越觉如此,便想转身说让她放心,可邱嬷嬷已到了身前,只自然转身间看了一眼,便往前院去。
孟青山在前院拉弓,手臂粗的弓轻易拉满,箭矢飞出去,射穿箭靶钉在其后的木桩上,没进三寸有余。
孟青山斜眼刺了唐砚卿一眼,看他暗戳戳往前凑,撞了个没趣,心底便畅快,不过唐砚卿此人的学识和人品,他还是欣赏的。
“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