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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你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没有半点犹豫。”
裴衔主动将昨日从宋玉昀那里打听来的消息说清楚,“我意欲从军便是为防着陛下,再说长清郡主性子骄矜,如今看我极为不顺,听闻陛下有意赐婚之事,正寻思着找个良婿避过这灾祸。”
阿姣闻言消化了好一会儿,随后疑惑地问起,“我阿兄为何会给你透露这些?”
还不是想让他清楚知道他会给阿姣带来无尽麻烦,让他识相些,主动离她远一点。
偏偏裴衔从不是个识相的人。
他大言不惭,“自然是你阿兄信任于我,不然依着他的脾性怎会搭理我。”
他找别的借口还好,这么一说,阿姣反而对此深深怀疑,但少年向来厚颜无耻,丝毫没有心虚的模样。
父亲带给她的消息都有了解释,可阿姣还记得父亲此举的目的——不想让她和骁国公府扯上关系,以免日后受到牵连。
她捏紧了手中的茶盏,到底是没有把那句‘你何时去往西域’问出口。
七月末,连绵阴雨不断。
宋二爷和宋玉昀率先回了京州,临近七月底,骁国公府喜事近在眼前,裴涟一连数封信件催促着,已经在二夫人耳中混熟的裴衔也不得不启程返回京州。
朦胧烟雨中,世间似乎一下安静下来。
二夫人执伞而来,走进厢房,便一眼看到趴在小榻桌上望着窗外发呆的少女。
她轻步靠近,“阿姣。”
阿姣坐直身,有些意外,“娘,你怎来了?”
二夫人轻轻点了点她的眉心,笑道,“还不是因为你这两日不好好用膳。”
阿姣闻言就先看向了谷雨,小丫鬟心虚的垂下脑袋,“姑娘您吃得太少,也不出去和几位小公子小女郎玩了,奴婢这不是担心您嘛。”
“好了好了,幸亏谷雨跑来和我说,不然我还以为你是背地里吃了小食。”
二夫人说着,眉眼温柔下来,“怎么忽然不高兴,可是这几日跟你大舅母执掌中馈学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