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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顶上这位从来都是装聋作哑,纵容他行事!
范献欲哭无泪,他还想再欺瞒:“是有人寻上石守,和臣无关啊。”
“范献,朕给过你机会了。”
范献闭上眼,视死如归:“陛下,请治臣出言不实之罪。臣招,臣全都招!”
“这般,才是朕看重的爱卿。”陈屹的脸色总算好许多,殊不知这些臣子玩的伎俩,都是他当年剩下的。敢在他面前班门弄斧,真是罪该万死!
范献无路可退,他终是一咬牙,心一横,把那日面具郎君的事和盘托出。
陈屹见他老实,语气缓和:“范卿可知,朕缘何要你下值后再来殿内叙话?”
“臣愚钝,还请陛下明示。”范献蔫头耸脑,哪里还敢揣测君心。
“朕知范卿虽有私心,待天家却还算忠心耿耿。朕欲给你一次效忠的机会,这才私下里敲打你一回筋骨。你若知迷途知返,朕也不欲赶尽杀绝……只是今日一事,范卿确实让朕失望透顶。”
“臣知罪,还请陛下息怒,饶过臣一回。”
“范卿,口舌上的知罪无足轻重。”
范献懂了,官家还是要给他一些教训,长长记性。陈屹是仁君,不会欺辱臣子。那么,表忠心的事,就要看范献自个儿悟性多高,慢慢参透了。
范献心灰意冷,知道今日死罪能免活罪难逃。
于是,他抽出御带长刀,对准了自己的臂膀,狠狠剜了血肉。
“哗啦”,鲜血四溅,皮肉淋漓。红梅冒着热气儿,溅上厚毡毯。
即便痛不欲生,范献也不敢哀嚎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