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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平素常来这里潇洒?”
“沈某洁身自好,只作陪上峰吃酒宴时来过一次,我装晕酒水,半道上便退了。待我平步青云后,就无人敢再相邀了。”
苏芷明白了,酒宴去处都是上峰提出来的。沈寒山官阶不高时,虚与委蛇应对一回无甚,待他高升了,摆出清正廉洁的模样,哪个不开眼的敢寻他喝花酒?不怕被人穿小鞋记黑账目么!
怕是从前那个上司,也惴惴不安了好一阵子,生怕睚眦必报的沈寒山寻仇。
沈寒山轻车熟路领苏芷去拜见王妈,王妈是个聪明人,一瞧他们掩人耳目的架势,便知身份不低。
别来闹场子才好!王妈心里唬了一跳,忙把人往偏房里引。
苏芷态度清冷,指腹有握刀厚茧子,下盘很稳;而沈寒山说话滑不溜秋,言行举止若非浸渍官场数十余年所能成的。年轻的文武双臣啊,还能有谁?
王妈多聪慧的人精,立马明白她今日是撞上了大人物,忙恭敬问沈寒山:“两位应当是官人吧?”
苏芷面向沈寒山,疑惑问:“她怎么知道?”
沈寒山微笑:“呵……本来她也可以不知道,但芷芷这话已经把你我暴露个一干二净。”
“哦。”苏芷故意的。
她也不藏着掖着了,径直把弯刀拍在桌上,“咱们聊聊?”
王妈哪里见过这样的人,立时蔫头耸脑答话:“您、您饶过奴一回吧!”
“行啊。”苏芷道,“你若乖乖答话,本司使便当没来过此处,也不会查封地下伎坊,可好?”
王妈眼睛都亮了:“这敢情好呀!您放心,咱们这里就没什么不能侃、不知道的!”
转瞬间,她想到苏芷身份,又精神萎靡,结结巴巴地说:“当然,天家的事,咱们小老百姓还是不会多嘴的……”
苏芷懒得同人扯闲篇,她直戳了当地问:“我想知道,工部尚书张怀书的前妻纪嫣然是如何死的?二品高官的寒门夫人死了,你们坊间饭后总会聊起吧?”
王妈干干一笑:“是、是会说起。奴旁听过一耳朵,说是张家先夫人半年前登清风寺上香,半道上马儿受惊落崖,车夫和先夫人一道儿摔死在崖底,光是尸体都寻了好几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