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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沈砚淮有些惊讶,他沉吟片刻点头离开。
有些事,他一个男人的确没法张口说。
见沈砚淮离开,叶韵衣撸着袖子指着沈沅琼的鼻子骂道:“你这会儿知道没有颜面苟活了,当初你往那恒昌染坊管事被窝里钻的时候,怎么不知要颜面了?
“你在这跟我寻死觅活的,不如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块什么料子。”
叶韵衣伸着手,简直要气疯。
恒昌染坊拿出十几块参赛的料子后,不仅晃花了众多商铺的眼,也给沈沅琼的一双招子晃瞎了。
那时沈砚淮有心通过以给她说亲的借口,将自家方子散播出去。
哪儿想他们夫妻日日担惊受怕,行事小心谨慎。沈沅琼却是把心思打到了“恒昌少东家”的身上。
也不知什么时候,这俩人就滚到一处去了。
“你个眼皮子浅的东西,以为自己身子多金贵,给出去人家就得把你八抬大轿娶回家,哄你、供你一辈子。
“那里知道,真心人家是没有的,拿你当玩意儿消遣罢了。
“你把自己看得金贵,你阿兄给你选的好人家你这个看不上,那个瞧不起。
“结果呢?结果你害得你阿兄声名尽毁。
“别人都嘲笑他痴心妄想,穷酸的连个瘦马都买不起,请出了亲妹妹上阵。
“他们还嘲你阿兄赔了妹妹,折了方子,鸡飞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