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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地上的蜡液路线图已被佛血浸透,变成深褐色的印记。王玄策踩过那些印记时,铁掌靴碾出的火星落在血沙上,竟燃起细小的火苗,顺着蜡液残留的痕迹蔓延,在身后画出长长的火线,像条通往胜利的引信。蒋师仁的陌刀扛在肩上,刀面的寒光映着他的侧脸,他转头看向王玄策,眼神里再无半分犹豫:“王正使说过,打到恒河边,就用阿罗那顺的面具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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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象突然发出长鸣,震得河面上的水汽都在晃动。王玄策知道,真正的决战即将开始,那些藏在虫腹里的密令、佛座下的虎符、长安城里的面具替身,终将在恒河平原的烈日下,露出最真实的面目。
第五节 :烽烟指路
象泉河的水流突然变得湍急,河面上的血沫被卷成漩涡。原本笼罩天空的碧绿狼烟毫无征兆地翻涌起来,烟缕间的血渍像被点燃的灯芯,瞬间化作赤红火焰,在半空烧出奇异的轨迹——那些跳跃的火光竟组成《秦王破阵乐》的音符,声对应的鼓点是团旋转的火球,音化作蜿蜒的火线,在云层里铺展出乐曲的节奏,连八千伏仇兵里不懂乐理的士兵,都能听出那股破阵杀敌的激昂韵律。
是先帝亲制的军乐!王玄策攥紧腰间虎符,断足的金线突然暴涨,像束金绳缠上白象的脖颈。这头曾被天竺兵掳走的巨兽似有感应,长鼻猛地扬起,吸足了半条河的水流,庞大的身躯在沙地上碾出深深的蹄痕,朝着最后残存的七尊黑玉佛陀冲去。那些玉佛还在试图操控零星疯象,见白象奔来竟齐齐转动脖颈,空洞的眼眶里喷出墨绿色毒液,在沙地上烧出串滋滋作响的深坑。
白象却像未觉,奔至近前时猛地甩动长鼻,河水如银链般劈头盖脸砸下。第一尊黑玉佛陀被水浪掀翻,玉身撞在黄金战车残骸上裂成八块,碎玉里滚出堆铜甲虫尸骸;第二尊佛座下的机关被水流冲垮,露出藏在里面的火药桶,引线遇水爆出串火星;剩下五尊伪佛在水幕中摇摇欲坠,白象突然用象牙抵住佛身,硬生生将其拱入象泉河,墨绿毒液在河水中扩散,却被更汹涌的血水中和,河面浮起层金红色的泡沫。
王正使快看狼烟!蒋师仁的陌刀正挑飞最后枚铜甲虫,他突然指向天空。赤红狼烟像是被无形的手牵引,纷纷朝着刀身汇聚,刀刃吸收烟火的刹那,铁面突然浮现出龙纹,刀身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暴长,从五尺长的陌刀变成十丈巨刃,寒光劈开厚重的云层,露出后面隐藏的景象——连绵雪山之间,有道仅容单骑通过的隘口,隘口两侧的岩石上刻着天竺密宗的护法神像,显然是条鲜为人知的雪山密道。
王玄策的金线顺着白象的象牙向上攀爬,与空中的狼烟连成道金线,他顺着线的牵引望去,密道深处隐约有火光闪烁,像是有军队在暗中移动。是天竺的援军!八千伏仇兵里有个曾在雪山采药的向导突然高喊,那条道能直通中天竺的粮草库,他们想断我们的后路!话音未落,空中最后缕铜佛金粉突然炸开,金粉在密道口凝成八个大字,正是用唐隶书写的终极军令:烽烟为号,直取伪佛。
伪佛指的是阿罗那顺!王玄策突然明白,那些黑玉佛陀不过是幌子,真正要摧毁的是躲在王城的罪魁祸首。他拍了拍白象的额头,字烙印突然渗出鲜血,顺着象鼻滴在沙地上,竟与之前的血沙融在一起,自行绘出条新的路线——这条道避开了雪山密道的险隘,穿过三座废弃的城邦,直接通往中天竺王城的北门,正是阿罗那顺防御最薄弱的方向。
更令人震惊的景象在发生:幸存的战象突然集体跪地,三十多头巨兽前腿弯曲,长长的象鼻贴着沙面,像是在朝拜。它们额间被佛血染红的字烙印同时流血,血珠汇集成细小的溪流,与白象画出的路线相连,在沙地上勾勒出城邦的轮廓、河流的走向,甚至标注出天竺兵布防的暗哨位置。有头战象突然用象鼻指向东南方,那里的血沙正在隆起,挖开后竟露出个储藏着草料的地窖,显然是战象们凭记忆标出的粮草点。
蒋师仁的巨刃还在半空震颤,刀身吸收的狼烟渐渐散去,十丈长的刀身缩回原状,却在刀刃上留下雪山密道的立体图。王正使,分兵吧!他用刀背敲了敲甲胄,我带四千复仇兵走雪山密道,捣毁他们的粮草库;您带剩下的人走捷径,直取王城!八千伏仇兵纷纷举起武器响应,那些曾被象兵屠戮的士兵,此刻望着跪地的战象,眼神里的恐惧已变成复仇的火焰。
王玄策的虎符再次发烫,这次正面的二字亮起金光,与空中的直取伪佛遥相呼应。他突然注意到白象的象牙上缠着块破布,解开后发现是片残破的经卷,上面用梵文写着佛不护恶,墨迹正是阿罗那顺的笔迹,显然是战象在被掳走时偷偷藏下的证物。这些象早就想反抗了。王玄策将经卷揣进怀中,它们被咒术控制,如今佛血解咒,才敢显露出真心。
雪山密道的方向传来号角声,显然天竺援军发现了他们的踪迹。蒋师仁翻身跃上匹战马,陌刀直指隘口:弟兄们跟我来!让阿罗那顺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猎物!他带领四千士兵冲向雪山,马蹄扬起的血沙与空中的赤红狼烟混在一起,在天地间画出道悲壮的弧线。
王玄策跛着脚登上白象的脊背,断足的金线与象身的血脉相连,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巨兽的心跳。幸存的战象纷纷站起,组成道坚不可摧的屏障,象牙上的血珠还在滴落,将沙地上的路线图染得更加清晰。远处的中天竺王城方向,突然升起股与碧烟相似的狼烟,王玄策知道那是阿罗那顺在召唤最后的象兵,却毫不畏惧——他低头看向掌心,佛血与金线交织成网,网的中心,正是藏身的王城宫殿。
回营休整!王玄策拔出横刀,刀刃在狼烟里闪着寒光。白象发出震耳的长鸣,带着八千伏仇兵的另一半人马,沿着血沙绘出的捷径前进,身后是渐渐平息的象泉河,身前是通往决战的道路,空中的赤红狼烟还在演奏《秦王破阵乐》,仿佛在为这支复仇之师,奏响胜利的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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