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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羡一看师爷记录的供词就知晓有人在扯谎:只因那凶物簪身有些微的弯曲,是被人用力按住往下压过的损态。
若是江湖中人以内力掷出行凶,那金簪决计不会有弯曲。
可惜据府衙的人说,那名少女已经离开幽州城。
然而来到晋阳的高羡又听起一位“陆姑娘”的仁义,想着是否是同一人,于是日日出言试探,如今来看,证据确凿。
高羡一边想着案情,心知行凶之人十分可恶狠毒,一边见她粉面桃腮,眉眼如远山春水,心驰神荡之下,伸出舌头讨好似的舔了舔少女紧闭的唇瓣。
陆贞柔眼神一凝,当即逮住机会,恶狠狠地咬了下去。
马车进入热闹的街坊中,外头时不时传来吆喝声,盖过了男人的咳血声。
几丝血迹不小心飞到了少女的胸乳上,高羡还没来得及发怒,又被陆贞柔含泪娇嗔的媚样勾得神魂颠倒。
高羡打小便跟着世外高人清修,从不近女色,如今不过初出茅庐,自认为心志坚定,还不知道情为何物就被陆贞柔勾得五迷三道。
如今没有旁人,他见陆贞柔不喊不闹的样子十分乖觉,虽说他知晓少女是装的,但也不由得心下一软,说道:“我原谅你啦,你让我帮你舔干净这里好不好?”
陆贞柔低下头,虽然她看不见自己胸口沾了什么东西,但敏感的身体仍然因感受到一种粘稠温热的气息而轻轻震颤着,少女粉脸桃腮、雪乳丰腴因而别样的惑人。
属于男子血气方刚的气息逼近,某些性事上的绝顶天赋令陆贞柔忍不住腰软发痴,就此雌伏承欢于男人胯下。
绯红石榴的锦束裙底已经被花穴翕动着濡湿。
她轻轻点了点头,又带着几分羞意地勾住高羡的脖颈,不知道是同意还是媚叫似的“嗯”了声。
挤在狭窄车厢内的两人心知马车已经出了教坊,正往那城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