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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霜长长地“哦”了一声，慢悠悠道：“那你下次遇到个陌生人，是不是管他叫人人？”

“……” 焦青钰挠猫的手顿了顿，抬眼睨了他一眼，随后又低下头继续给橘猫顺毛。

那眼神明晃晃写着 “无聊”两个字。

历霜想，焦青钰低头那会儿肯定翻白眼了。

“你喂东西了吗？”历霜用餐巾纸垫着罐头盖，稍一用力就撬开了，“我带罐头了。”

焦青钰没有再和历霜对冲，直接站起身，往右跨了半步，单手插兜倚着墙。

焦青钰的按摩服务到此结束，橘猫还没来得及遗憾，新鲜的猫罐头出现在它的面前。

橘猫立马滋溜滋溜地舔起来。

焦青钰就这么看着历霜。

看着历霜缓缓蹲下，始终和橘猫保持着半臂距离，那只手在空中悬停了几秒，最终也没有摸上去。

历霜微眯起眼睛，双唇一勾，跟埋头干饭的橘猫说：“两个人伺候你，你是真有福气。”

橘猫压根不搭理他。

他又凑近了些，补充道：“特别是其中有个姓历的还长那么帅。”

焦青钰：“……”

焦青钰很无语，怎么能有人自恋得如此明目张胆？

但除去其他各项，历霜长得确实不错，至少他朋友称呼历霜都是“那个城里来的帅哥”。

焦青钰最终还是没忍住，问：“你一直都这么自恋吗？”

历霜扭头望他一眼：“实话实说不叫自恋。”

焦青钰：“……”

虽然是实话，但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