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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从津俯视他,过了很久才把冬深轻轻推开。
“冬深。”简从津转身把被冬深拒绝的金色手枪收进保险柜,“许洛知道你这样抱别的男人,会怎么想?”
冬深一愣,坦然道:“他想什么?你是我朋友啊。”
“是吗。”简从津锁上门,隔着距离转头看他,“朋友?”
“好朋友吧。”冬深改口说。
“好朋友。”
简从津重复了一遍,挑了挑唇,从鼻腔里发出一点微妙的气声,连着声带也发出震动是一个很难解读喜怒,意味深长的笑。
他对冬深的回答不置可否,只是说“走吧”。
冬深愣愣地跟上,心跳就在刚刚漏了一拍。
大概被周律吓出心脏病了。
出了枪械库,简从津打了通电话:“找个教练过来。”挂断之后没有停顿地对冬深解释:“教练比较专业。”
Nina不一会儿就带着一位穿迷彩服,身高大概一米七的男人走了进来。
冬深看简从津:“那你去哪?”
“不去哪。”简从津没看他,“我打移动靶。”
“哦。”
是户外靶场的移动靶,简从津举枪连射,刚从赌桌上下场的白舟走过来,到Nina身边站定了。
“他是出了什么毛病。”白舟匪夷所思地说,“新市那群趁他不在就捣乱的活人不打,跑来这打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