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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母选择性过滤了儿子的推辞,斩钉截铁道:“等那老东西身体出问题,妈第一时间把江岐善那个小贱种赶出去!家产全过户到你名下!”
最近沉迷中年偶像剧的她,已经深谙各种狗血套路。
江余尴尬地瞥见父亲铁青的脸色,小声提醒:“妈这么多人在呢”
这阳谋未免也太明目张胆了些。
这一年里,江余大部分时间留在山上,偶尔下山学些玄门术法,剩下的时间就回家陪母亲。
日子看似充实,心里却总是空落落的。
有时候他甚至不明白,自己做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
时降停复活的消息始终杳无音信。直到某天,老刀神色凝重地告诉他:
“恐怕要等上十年。”
还要再等时降停十年吗?
十年太久了。
到那时,他又该是多少岁了?
十年后,这份感情还会牢固如初吗?
江余不必深想了。
就在前些日子,老刀递来一张纸。上面歪歪扭扭、断断续续地写着两个字:等我。
只这两个字,便让他心甘情愿继续等待。
一个十年也好,两个十年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