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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愧疚,无比愧疚。这话他想现在就说给宋蕴宁听,想一遍一遍地告诉她。
原来孤,说一面做一面的本事炉火纯青,孤应该推开宋蕴宁吗?
夜瑾煜不知道了。
一股恶寒从脚底升起,他回到了小时站在大殿前一人独自跪拜皇帝跟前,众臣齐呼太子殿下千岁千千岁。
得到了害怕失去,到底该不该孤得到的恐惧,再次涌上心间。
“殿下!”
岳蓉儿叫了几声都没能叫应夜瑾煜,她不耐烦地拍打着桌子,直到夜瑾煜回过神看着她:“人带回去修养便是了,按时服药。”
浑浑噩噩地点点头,夜瑾煜起身离开,衣袖被岳蓉儿拉住。
“只服蓉儿开的药,殿下明白吗?”娇滴滴的声音带着魅惑的眨眼。
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见个男人就要调戏两下,改改这坏毛病。
夜瑾煜无奈甩开她的手,轻手轻脚地环抱宋蕴宁,把岳蓉儿的抱怨当作耳旁风,大步流星地出了竹屋回城。
团子和圆子早让岳栗安全送回东宫交到端阳手上,此刻在宋府急得团团转的人,只有岳栗,她终于等回了夜瑾煜。
紧闭双眼躺在床上,宋蕴宁昏迷不醒的模样让岳栗心慌,她恨不得用头撞墙以死谢罪。
“殿下您就罚奴!都是奴不好,没有在关键时候保护好小姐!若是奴能再谨慎一点,也许就不会这样了!”岳栗咬牙切齿,蹲在地下双手环抱膝盖,等待着一顿毒打。
“起来。”
没有毒打,没有责骂,只有淡淡地一声‘起来’。夜瑾煜的视线从宋蕴宁脸上挪开,郑重其事道:“你本来就只学了三两招不成体系的功夫。孤原本想京城安全,便没让你多学。现在看来还是孤大意了。”
委屈巴巴地咬住嘴唇,岳栗站起来却不敢看夜瑾煜的眼睛,她从始至终都认为宋蕴宁受伤是她的错,是不能原谅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