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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时脊背死死挺着,甚至比之前更加笔直。
指尖捏紧, 直至身影没入了无人处的拐角,确认无人见到她的狼狈, 才终于撑着墙, 重重喘了口气。
血液上涌造成的一瞬间的目眩里,沈淮之寒凉的神色又在脑中浮现。
她闭了闭眼, 各种念头混乱不堪,扰得她太阳穴突突得疼, 堆叠交织的思绪里,只剩下一个最为清晰
离婚。
她一定要离婚。
秦舒予走得干脆, 步伐又快又急,房间内的人不知道她来过, 对话还在继续。
沈淮之眯眸, 盯紧眼前出言不逊的男人, 目光如寒潭凝冰深不可测。
他的情绪一向不形于色, 可两句反问在前,加上这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沉冷的神色, 再愚笨的人也能看得出来他这是动了真怒。
项链华贵, 来头不小, 场外因争相竞价而气氛火热, 场内却因为沈淮之明显的怒意,温度降至冰点。
沈淮之冷眼扫过,众人不安交换眼色的模样映他眸底, 肮脏龌龊的一群人,他彻底失去了耐心。
从最初就端在手中把玩, 一口未动的酒杯回到了桌面。
沈淮之没收敛力道,水晶和玻璃发出了极刺耳的响,刚刚还嚣张自信的公子哥儿心中又是一颤。
沈淮之起身,助理已先一步打开房门。
以他的身份大可直接离开,留那群人自己猜测琢磨惹太岁不快的到底是哪门子的土。
门开的那瞬,沈淮之微微外瞥去了一眼,似有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