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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摔倒在坐垫上,修长的腿不停地往外踹,试图将人踢出去,这是她唯一能做出的抵抗。
文鸢没有枪,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往哪跑,就连脑袋也迷迷糊糊,看眼前逐渐重影。
混乱中,文鸢摸到了门把手,猛地一摁,车门就在她面前打开。那束阳光洒在她苍白无力的脸上,恍若新生。
出去,我要出去……
我要走,我离开,你放过我吧。
她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将自己扯起身,往车子外摔。
千钧一发之际,她被另侧车门的人一把扯过了脚踝,狠狠往后一拖,一切回归原位。她甚至离他更近,那股烦人的、挥之不散的香味萦绕耳鼻,在她身体每一个毛孔肆意钻入,侵占她所有的感官和理智,企图控制整具身体,将她变成一具毫无灵魂思想的躯壳玩物。
文鸢蓦地翻过身来,正面对他的脸。
这张脸还在笑,这次面具下的笑容藏着怎样的恶趣味,她通通都不再去想。
见她一脸的戒备,跑也跑不掉,发泄一下情绪也是应该的。魏知珩好脾气地揉了揉她脑袋,俯下身凑近,想亲亲她,安抚一下这只炸毛的小狮子。
啪!
俊脸上赫然出现个力道不小的掌印,眼镜滚了圈,摔在车垫下的声音清脆极了。
男人被打得额发凌乱,失去了那份高贵儒雅,可瞧着更像个卸下人皮的禽兽。
此刻,笑意在他面皮上一点一滴褪去,只剩冻死人的冷意。
这是第几次,他已经数不清了。
认生,这样很好,简直好极了。
他抬起脸来,狠力掐上文鸢的脖颈,哪怕这样,身下的女人依旧不愿看他,哪怕她就要死了,也一个眼神都不肯施舍给他。
“文鸢,为什么要这样呢。”男人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是清楚明白地告诉过你吗?别让我不高兴,为什么总是学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