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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了几个通宵呢,白想了。
萍姨的厨艺向来好,早饭都能做出很多花样,西式中式,没有她不会的。一楼餐厅里的那张长桌,之前可以坐满,但现在只坐着两个人,大肩膀和小肩膀紧紧挨着。
这个家里,从前每个人之间总是隔着距离,规矩的餐桌礼仪,交错时发出“哐当”声响的刀叉,冷冰冰的。不像现在这样,他们贴得这么近,这才像真正的家人。
盛家老爷子的规矩素来是很多的,萍姨在他们家帮佣二十几年,从来没试过坐下和大家同桌吃饭,今天是第一次。
桌上一堆的菜,祝晴和盛放根本就吃不完,硬是拉着她坐下一起解决。
萍姨坐立不安,他们却神色自若,就好像这张饭桌,本来就该有她的位置。
一大早,外甥女给小舅舅上的第一节课。
不能浪费粮食。
于是小舅舅也给她上了一节课,叫分享。
盛放最喜欢吃萍姨亲手熬的草莓酱,酸酸甜甜,抹在黄油吐司上,一口下去,吐司会爆浆。
小朋友给祝晴拿了一块白白软软的吐司,抹了好多酱,小手一捏。
“晴仔,多吃点。”
“你洗手了吗?”
放放小舅舅瞪眼睛:“洗过!”
祝晴吃东西,总是很快,风卷残云就解决了一餐。
盛放拍拍她的肩膀,让她放慢速度,试着用手揪着松软吐司吃,享受美食带来的回味。
萍姨在边上看着,眼底不仅仅只有笑意,还泛了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