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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看着卫矫。
“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盯上定安公府这位小姐,但我可以告诉你她的身份。”
“定安公的确跟你说了谎,这小姐并不是他堂妹家的女儿,而是他亲妹妹的女儿。”
“想来这就能解了你的惑,为什么会在鲁县附近的赵县遇到她们。”
卫矫露出恍然的神情:“我就说了,这位小姐不可能只假冒了两次身份,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说罢又撇嘴,“又不是见不得人,干嘛遮遮掩掩的。”
“这小姐遮遮掩掩是为了自保。”宜春侯说,手指轻轻抚摸桌面,“你去过白马镇,应该知道镇上的死难很是诡异。”
说到这里又一笑。
“冀郢用死囚充作山贼,让卫都督见笑了。”
说着摇头。
“虽然本意是为了安抚民心,但做事还是太敷衍了,将来政绩考核上少不得记上一笔。”
卫矫大咧咧说:“有侯爷这个靠山,记上一笔也不影响他前程。”
宜春侯并不在意他的讽刺,接着说:“所以这位小姐怀疑是有人要灭门,逃出来后看到官府如此敷衍了事,便认为官府与贼人勾结,所以掩藏行迹改名换姓,以确保能平安到京城。”
卫矫哦了声,倒没有再追问这位小姐的行径,而是好奇问:“谁要灭这位小姐家满门?是冲定安公府来的吗?”
宜春侯看他一眼,这次没有回答他:“这是定安公府的家事,报官追查也好,私下派人寻仇也好,与咱们无关。”说罢继续先前的话头,“至于定安公为什么瞒着为这个外甥女编出堂妹家女儿身份,是因为家丑。”
家丑?卫矫挑眉。
“这位亲妹妹结了门不合适的婚事,跟家里闹翻了,老定安公也是因此气病亡故。”宜春侯接着说,“十多年过去了,定安公不想再被人提及旧事,被人议论纷纷,影响家门,所以才给这小姐另编了身份。”
卫矫看着宜春侯嘻嘻一笑:“他对侯爷倒是推心置腹。”
宜春侯用锦帕擦了擦眼角:“我与他父亲算得上同辈,而且都是一开始就跟随陛下,关系自然不一般,他家的事我都知道,不用瞒着我。”
说罢看着卫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