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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1月7日。
海洋岛屿城市,听海风唱歌,听渔民打鱼吆喝……
我在工作室里继续撰写小说《我的父亲》,军工的父亲在拉莎的工期完成以后,部队上发布命令让一部分人留下,一部分人开拔青海格尔木。
本来部队领导安排父亲在没有工程量的拉莎工作,不让他去青海格尔木施工,可是,他说他是一名中国共产党员,必须到最艰苦的地方去,这才是军人风采……
父亲去了青海格尔木,陆续修筑西北铁路线……
——题记
《青海格尔木的铁路梦想》
2025年1月7日,在这座被海洋温柔环抱的岛屿城市里,海风如同不知疲倦的吟游诗人,轻轻哼唱着那带着咸涩与自由气息的歌谣,偶尔还会传来远处渔民打鱼时充满生活韵味的吆喝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独属于海边的生活乐章。而我,坐在工作室那一方小小的天地里,思绪却早已飘向了遥远的西北,飘向了父亲曾经挥洒热血与汗水的青海格尔木,手中的笔悬在纸上,准备续写那承载着家族记忆与父辈荣耀的小说《我的父亲》。
父亲是一名军工,那是一段刻满坚韧与奉献的岁月啊。在西藏拉萨的工期圆满完成之后,整个部队就像是一艘在时代浪潮中等待新航向的大船,上级下达了命令,一部分人将留在拉萨,继续守护那片神圣而高远的土地,而另一部分人则要开拔前往青海格尔木,去开启新的征程。
当时,部队的领导出于对父亲的照顾,想着安排他留在拉萨,毕竟那时拉萨暂时没有工程量了,相对来说会轻松许多。拉萨,那是一个有着湛蓝天空、神圣庙宇,处处透着神秘与庄严的地方,留下虽说少了些奔波劳碌,但父亲却毅然决然地拒绝了这个好意。他目光坚定,语气沉稳而有力地对领导说:“我是一名中国共产党员,在这关键时刻,怎么能挑轻松的活儿呢?必须到最艰苦的地方去,那才是军人该有的风采,吃苦在前,享受在后,这是咱入党时立下的誓言啊。”
就这样,父亲踏上了前往青海格尔木的路途。格尔木,那在当时还是一片略显荒芜却又充满无限可能的土地,广袤的西北大地像是一位沉默的巨人,等待着人们用智慧和汗水去唤醒它的生机。父亲他们到达之后,便迅速投入到了修筑西北铁路线的紧张工作当中。
初到格尔木,迎接他们的是恶劣的自然环境。狂风像是发了疯的猛兽,裹挟着沙石,肆意地呼啸着,打在脸上、身上,生疼生疼的。那漫天的黄沙,有时候能把整个营地都笼罩起来,让人睁不开眼,仿佛世界都被这混沌给吞噬了。可父亲和战友们没有丝毫退缩的念头,他们心里都清楚,这条铁路对于祖国的西北意味着什么,那是连接希望的纽带,是带动发展的命脉啊。
他们住的是简易的帐篷,夜里,寒风透过帐篷的缝隙钻进来,冻得人直打哆嗦。父亲常常和战友们挤在一起,互相靠着取暖,在这样艰苦的条件下,谈论的却依旧是第二天的工程计划,如何能把铁路线更快更好地向前推进。每天天还没亮,大家就摸黑起床,简单洗漱后,吃着那硬邦邦的干粮,就奔赴工地了。
修筑铁路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在格尔木这片土地上,更是困难重重。地下的冻土就像是一个个隐藏的“拦路虎”,开挖的时候,稍不注意,工具就会被冻住,费好大的劲儿才能弄出来。而且,冻土的特性使得铁路路基的修筑需要格外小心,要考虑到温度变化对路基稳定性的影响。父亲他们为了攻克这个难题,白天在工地上和工程师们一起研究施工方案,不断试验不同的处理方法,晚上还在那昏黄的灯光下查阅资料,向有经验的前辈请教。
记得有一次,在挖掘一个关键路段的地基时,遇到了一大片特别坚硬的冻土区,常规的挖掘设备根本难以撼动。眼看着工程进度就要被耽搁了,父亲心急如焚,他带头拿着铁镐,一下又一下地砸向那冻土,手磨出了血泡,他也浑然不顾。战友们看到父亲这样,也纷纷加入进来,大家喊着号子,那号子声在空旷的工地上回荡,仿佛有一种能冲破一切艰难险阻的力量。经过连续几天的奋战,终于成功突破了这个难关,铁路线得以继续向前延伸。
除了自然条件的恶劣,物资的匮乏也是个大问题。在那个年代,运输不像现在这么便利,很多施工材料都不能及时供应到位。有时候,为了等一批重要的铁轨或者枕木,大家只能干着急。但父亲他们没有消极等待,而是就地取材,寻找可以替代或者补充的材料,同时积极和后方沟通协调,想尽一切办法保证工程的正常进行。
在修筑铁路的过程中,父亲他们还和当地的百姓结下了深厚的情谊。当地的牧民们看到这些军人如此辛苦地为了建设他们的家乡,都很是感动,常常自发地给他们送来一些自家的奶制品、牛羊肉等,虽然这些东西在现在看来不算什么,但在当时物资紧张的情况下,那可是无比珍贵的心意。父亲他们也会在闲暇的时候,帮着牧民们修理一些生活用品,给孩子们讲讲外面的世界,军民之间的鱼水情在这片土地上愈发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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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这高强度又充满危险的工作中,意外还是发生了。一次施工时,父亲为了帮助一位年轻战友避开突然滚落的石块,自己却躲闪不及,被石块砸中了腿。那一下,疼得父亲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战友们赶忙七手八脚地把他抬回营地,送到了医务室。医生检查后,严肃地告诉父亲,他这腿伤得不算轻,得好好休养一阵子,起码得一周时间不能再去工地干活了。
父亲心里虽然着急工程进度,但也只能无奈地躺在营地的床上养伤。这一周的时间,对他来说仿佛格外漫长,每天听着外面战友们忙碌的声音,他就觉得自己像个掉队的大雁,心里别提多不是滋味了。好不容易熬过了这一周,腿伤也好了个大概,父亲就迫不及待地想着要回到工地上继续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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