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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真宜脑子都是空的,茫茫一片白,懵圈了好一会儿,张着嘴喘气不匀地偎在谢桥怀里。等谢桥也射了,他回过力来索性把掉到脚踝的裤子踩着脱了,带着脸上还没熄下的情火转过来看谢桥。
谢桥也没好到哪去,情色都快顺着汗从那张脸上滴下来了。少年的情色感风流而不下流,眼角眉梢都留情,妍丽无匹,再肮脏都干净。
屋里沉沉的暗下来了,这场前戏漫长得让人觉得乏味,可当事人不觉得,两张脸凑在一块,呼出来的气体好似火星,难以自持地吻在一起。
真正插进去时,谢桥那根东西比握在手里时粗多了,他看着自己那根赤棱棱的东西一点点被吃进那个深凹柔软的臀眼里,狰狞地挤开水滑的嫩肉。他俯下身去,慢慢梗着插到底。
“啊……”纪真宜难以承受似的往前挣了几下,趴在床上无力地叫唤,肩胛骨在透白的背上支棱起来,谢桥能感觉到他细弱的颤抖。
身体紧紧贴合,肉体相接的撞击声既脆又闷,一边享受他一边驯服他。
纪真宜快活要死了,他用那种凄切的哭腔黏黏腻腻地叫唤,像在求饶,“好重,太深了,干死了呜呜……”
“我轻点?”
他温柔体贴,纪真宜可不乐意,他眼里迷蒙,嘴唇红润,笑,“好小桥,再重点啊啊……我巴不得被你干死。”
他可骚极了。
真骚,纪真骚谢桥在心里这么偷偷叫他。
他从没当着纪真宜这么叫,否则一定会遭受“没想到你这个浓眉大眼的竟然背叛革命”的连珠炮弹。
纪真宜可不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他只知道自己被干得快不行了。谢桥不晓得是在哪习了什么风月宝典,还是真就这么天赋异禀,前几次干事时还显得急躁,这次就别有心得了,找准他g点和骚心,齐根进,齐根出,囊袋贴着穴口打着转往里搅,啪啪猛干,操得他简直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个紧致湿滑的肉道没有一处没被那坚硬火热的鸡巴辗着重重爱过,每一下都那样清晰有力,里头仿佛涨满了,穴心简直被撞烂。
“好胀,舒服死了……太深了、操到了……”
纪真宜好似掉进一个漩涡里,越挣扎越下陷,他被干得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胡乱叫了些什么。荷枪实弹的火炮在他肠子里激冲猛进地乱凿,小腹被密集的捣击夯得酸麻不堪,操得他声音都变调了,尖尖细细,可怜兮兮地呜咽。
纪真宜浑身胡抖,提着小腹吸着不准他的东西走,小屁股不停拱动,眼看着就要到了。谢桥射过一次,这回格外持久,他不想让纪真宜这么早射,以纪真宜的尿性很有可能自己射完就不管他的死活了。
于是他站在床边,从后边扣着纪真宜的手腕,像船出航时用铁链升起艞板那样把软绵绵的纪真宜拉上来。纪真宜被他提着汗水淋淋的跪在床沿,两只雪白的脚翘在空中,胸膛起伏着虚软地倒靠在谢桥肩上。谢桥的手从他内掐的腰线摸到他湿润的腿根,不厌其烦地来回抚摸,摸得那一圈都发热,像要缓解他身上快要破体而出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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