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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品不做,一品都不做。
“呵,老狐狸,让我给他们白累三年还不够,还想让我白累一辈子!”
他不喜欢劳什子君恩臣义,以身报国,什么什么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他喜欢赚银子,还更喜欢陪着沈绮和孩儿们逍遥玩乐,把这些年忙乱离家的缺憾,一点点儿都补回来。
更何况,以他的身家,实在没必要再做任何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了。
于是,当今圣上破例赐职,谢聿铎固辞不受,只挂了个二等安北公的虚衔,以承圣恩。
此后,谢聿铎陆续收拢产业,外放支线,让利于民,隐身于市,好不至于再次树大招风,也给自己留出了更多的闲散时间。
沈绮可没有他那般清闲。
她要养育儿女们长大成人,关照玉镜一家人安居生娃,庆祝兄弟们中举授官,旁观小绫和小五恩爱吵嘴,偶尔带着孩子们去文家,和孟清徽的孩子们消遣厮混……
还有,她还要陪着自家夫君恩爱长久,白头偕老。
就这样,一家人在京城住了好些年逍遥日子。
等到小女儿能坐稳马背的时候,谢聿铎上书奏报,以病辞京,带着妻子孩儿,远游江海。
多年后,江南。
一个赶着牛车的老大爷,又看见那个五六岁的小丫头,满身是泥,背着小小的背篓在路边走,他像往常一样,叫住了她。
“丫头,还顺路带你一程?”
“好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