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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低头,黎听眼巴巴地望着他,像只从主人那讨骨头吃的小狗。
但许寄知道,这不是小狗,同时,他是那块骨头。
半晌,他沉着嗓子道,“......我自己来。”
黎听时刻准备抓人的手臂放松下来,露出一个笑,“好。”
许寄直起身跪起,深吸一口气,撕开一个套,套在自己两根手指上,就着润滑往后边伸去。
黎听想躺在许寄两腿间,脸对着许寄屁股,他还要掰开来,看后者怎么给自己弄得。
他这么想了,也就这么做了,可还没躺下,就被一双手“啪”地一声打在眼睛上。
他听见许寄恶狠狠的声音:“不准看。”
黎听是很听话的。
只是不到一分钟,他甚至觉得还没十秒,许寄就松开了手,道:“好,来吧。”
那大义凛然的神态,看着跟上刑赴死似的。黎听:“你手指伸进去了吗?”
许寄敷衍:“伸了,来吧。”压根没有,他伸不进去,草草在外边涂抹了下就完事。
不就是痛吗?忍着就好了。
黎听看了对方一会,突然一扯许寄的手臂。许寄猝不及防,重心不稳地整个往前倒,趴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就重重压了个人。
黎听快速往里被下,别说柔软放松了,简直干涩得一根手指都伸不进去。
“黎听!”许寄吼他。
黎听不动,用自己重量压着,“骗子,你让我不能撒谎,自己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