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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堂燕收回手,深深看了他一眼,这么说他们俩不是在干一样的事情?
温时立刻道:“我们不一样,我是被逼的。”
谢堂燕:“他求你阉的?”
“……”那倒不是。
游走在植物缝隙间的蛇亢奋起来。
它们已经不安于绕墙爬行,有三四条直接飞出来,同一时间,高墙顶端也有蛇刷刷刷地掉落,天空中下起一场蛇雨。
温时:“它们畏惧剪刀一类的东西。”
地面那些快要风干的舌头伤口不是整齐的切口,最下方呈微扁平状,应该是男仆每日修剪迷宫需要用到的剪刀。
进来完全是临时起意,温时没有多做准备,谢堂燕的剑虽说也很锋利,到底不是剪刀,起不到震慑作用。
短短一两秒钟的时间,漫天蛇雨已经让温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往好处想,这些蛇走量的,大概率没毒或者毒性不强。
谢堂燕:“闭眼,掩面。”
温时一怔,对方今天已经出过手,应该不能再出手才是。
“力量被封印了,但宰几条蛇还是可以的。”
鲜血溅在衣服上,喷射的瞬间温时能清楚感觉到,他闭着眼,防止血液溅到眼睛里。
谢堂燕动作干净利落,好像在收割的不是蛇头,仅仅是拔一棵路边的野草。
“你对力量有所误解。”谢堂燕避开血射过来的方向,每走一步血溅几尺:“走路、说话这些行为都需要力量支撑,我被封印的力量,是内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