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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好像后入就进得不深似的但沈植没反驳他,只是点点头。许言捧住沈植的脸,低头亲他,舌头在交缠中发出黏腻的水声,他手往下滑,一颗颗解开沈植的衬衫扣子,摸到他胸肌和腹肌虬结的线条上,那些肌肉随着呼吸一张一弛,绷紧又放松。
“沈律师……”许言的手摸到下面,握住沈植的性器,很慢地从头撸到尾,在掌心里描摹出那根东西的形状。他把自己的贴上去,性器挨在一起时许言急喘了口气,垂眼看着沈植,目光里露出点贪恋,说,“身材真好。”
沈植自下而上地盯着他,几秒后他抬起手遮住许言的眼睛。像被摸到开关似的,许言闭上眼,微微张开嘴,伸出一点舌尖,很快被沈植仰头含住,亲吮。一手握不住两人的性器,许言只能笼着顶部,拿手心在上面磨蹭,即使这样刺激性也很大,他弓起背,嗓子里哼哼唧唧的。沈植的呼吸一重,按着许言的腰把人翻压在床上,反剪住他的双手,一手将领带从脖子上摘下,套在许言手腕上绕了三圈,最后拽住领带一端,用力抽紧。
失去支撑,许言只能用跪趴的姿势,下巴抵着床,整张脸都陷进柔软的床里。沈植单手扣住他的后颈按下来,性器在高高翘起的屁股间磨滑几下,狠狠插进去。许言的眼泪瞬间被逼出眼角,张着嘴却叫不出声,仅仅发出点哭腔,手被绑在身后,抻不直,几乎有点抽筋。
“沈植……太……太深……”许言呻吟时差点咬到舌头,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半边脸压在床上,耳朵里充斥着摩擦时的杂音、沈植撞在他身体上的声音,以及一些黏腻的水声。视线里,床边台灯的光晕一晃一晃,像倒映在波动海面上的夕阳。
沈植平常话少,床上更寡言,灯光很暗,他沉默地垂眸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看许言光滑的皮肤和漂亮的身体弧度。他把许言的一侧臀瓣掰开一点,以便进得更深。许言被顶着前列腺狠操,整个人都受不了,扭动肩膀,挣扎着要往前爬,一边支离破碎地哀求:“等下……不行……太深了……”
他感觉后颈上那只手收紧了几分,沈植俯下来,环住他的腰,把他完全禁锢牢,喘着气说了句:“再跑把你铐在床上。”
这种时候,许言怀疑沈植家说不定真的有副手铐。挣扎无果,仅剩的那点力气也用光了,口水呛得他直咳嗽,十根手指在身后难耐地蜷缩又揪紧。高潮来得很快,许言被操射的那刻都听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哭还是在叫,意识涣散,脑袋里只剩嗡嗡的耳鸣声。沈植被他缠得低低喟叹一声,唇贴着凸起的脊柱往下吻,最后在许言纠绕的十指上亲了亲。
“求你了……”许言在高潮中仍然承受着沈植不停歇的抽插,小腹都抽搐起来,好像要被顶破。他很快又有射精的冲动,嘶哑着说,“不行,我要射了……”
“没那么快。”沈植说。两次射精间隔太短,不太合理他料到另一种可能,有了这个想法后他更深且用力地操进去,不给许言任何喘气缓和的余地。很快,沈植感觉自己再次被绞紧,灭顶的快感顺着下腹攀上头皮,冲垮理智,他微皱起眉,按住许言的腰,射在最深处。
沈植射的时候许言已经哭不出声,只感觉自己也射了很多,但似乎和射精又不太一样,因为持续的时间要更长一些。手上一松,沈植把领带解开了,酸麻的双臂垂到身侧,许言迷迷糊糊地往下面摸了一把比精液热,也没有精液粘稠。
一个非常可怕的念头萌生了,许言已经意识到那是什么,可完全无法面对就像无法面对沈植手机里的性爱录音。他张了张嘴,突然就很崩溃地哭起来,声音喑哑:“这是什么,我射了什么,这什么啊……!”
沈植:“尿。”
很简单的一个字,但带来的羞耻感尤为强烈,一股脑冲上来,许言痛苦欲死,难以置信自己真的被操失禁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被扒下来的那件T恤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身下了,正好垫着,否则整张床垫都不能要了。
他抽噎了很久,最后绝望地、奄奄一息地说:“我不打算活着了。”
沈植还插在他身体里,闻言笑了声,把那件湿湿的T恤拎起来揉成一团扔到床下,就着插入的姿势将许言翻了个身。许言抬手捂脸,手腕上有几圈红痕,沈植俯身亲他的手背,说:“那可以换个死法。”
“被你操死吗。”许言有气无力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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