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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屿然顺着她的动作停下来看她。
他们在一起时间不短了,朝夕相处,可一听她说起家,陆屿然还是下意识觉得舒畅,看她两眼,仍觉心动得要命。他俯身,低低啧了声,倾过来亲她,温禾安从他唇齿间尝到了糖霜和薄荷的味道。
特别甜。
“真的。”
陆屿然侧首,湿润的唇触着她的眼睛,察觉到她敏感地一抿唇,失笑,勾了下她后颈带向自己,将人锁扣在自己怀里,再次衔着她的唇亲吮,含糊又懒散地问:“还是不喜欢?”
他喜欢的甜度常人难以接受。
温禾安张张唇,声音都被他恶劣地吞下。
半晌,他停下,擦擦她唇角的水光,又问:“不喜欢?”
温禾安后知后觉“啊”了声,目光在他水红色唇瓣与嶙峋喉骨上顿住,舌尖还留有清凉的余甜,微麻:“这样的话……喜欢的。”
陆屿然忍不住笑了声,因为这个吻而黯下来的眼神变得沉抑危险。
有时候真觉得是自找的。
明知道温禾安向来诚实,表达感情大胆得很,他在这方面又没什么出息,定力不强,但就是……非想要招她。
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小世界长廊里两根长藤伸展过来,陆屿然干脆勾着她往后一仰,径直坠进绿色藤床中。
那天之后。
陆屿然真闲了不少,全心全意地在琅州当起了妖主的皇夫。
周边七城并入琅州,徐远思拆了金银粟的残阵,带着傀阵师在这座繁茂至极的主城中大展身手,做出了许多闻所未闻的阵法,环环相连,让这片土地成为了个隐秘至极的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