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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这件事是自己自作自受,但也正由于从前对许言说过不爱过生日,才导致现在无法说出口――说自己想要许言记得他的生日,想要听许言说一句生日快乐。
沈植的声音低低的:“没有不高兴,你上来睡觉吧。”
这可怜巴巴的语气……许言心都痛了。
他掀开被子,上了床,但没去找枕头,而是跨坐到沈植腿上,手摸到他腰、往下搜他的睡裤。
沈植握住许言的手腕,问:“干什么?”
“不是你说的吗,上来睡觉啊。”许言把‘上来’两个字咬得很重。
沈植不作声朝前一摸,摸到许言光裸的大腿,再往上,是类似绸缎的面料,尺寸恰好地包裹住腿根和腰身。不知道为什么,沈植第一个猜想就是旗袍――几个月前许言趴在地上找耳钉时穿的那件。
没人说话了,许言低下头,鼻尖隔着睡裤,在那个地方蹭了几下,指尖勾着裤腰拉下来,张嘴含住沈植的性器。沈植修地把手指伸进他头发里,微微抓紧,很轻地吸了口气。
能听见许言在舔舐时发出很清晰的水渍声,沈植的呼吸越来越重,许言感觉那根东西在自己嘴里胀大。变得更硬。他伸手握住根部,小幅度地上下撸动,湿热的口腔含住上半段,舌尖抵着顶端用力。沈植从喉咙里发出几声闷哼,按着许言的头往下,进得更深。
许言在给沈植口的时候自己就硬了,下身顶着沈植的腿,在上面来回蹭。他不打算给沈植口到射,几分钟后就直起身,跪着往前挪了几步,抬高屁股。沈植往他两腿间摸,不仅没有内裤,臀缝间也是湿的――许言在浴室里自己扩张过了。
“什么意思。”沈植嗓子有点哑,问他。
许言喘着气,不说话,握住沈植的性器抵在穴口,慢慢坐下去。身体被过度撑开,被紧密地填满,他忍不住仰头咬着唇哼哼两声,忽然怕疼,没办法再继续了。沈植被他要进不进地吞了一半,难耐得紧,抬手握住许言的腰、臀往上顶。完全进入的那瞬间,许言上半身一软,整个人哆嗦着趴到沈植胸前,搂住他的脖子。
“生日快乐。”许言喘着气,尾音甚至带了点哭语。
沈植捏着他的屁股,带他上下坐动,性器在进出后穴时发出黏腻的水声。他亲了一下许言的发顶:“你之前装不知道是不是。”
“嘶……”性器随着动作在沈植小腹上摩擦,敏感点又被不断顶弄着,双重快感压过来,许言舌头都捋不直了,低低笑了几声,“你……你被我骗到了,是吧……”。
啪一声、沈植伸手开了床头灯,暖暗的光线不刺目,许言只是眯了眯眼,很快又睁开。他支着手撑起来一点,去看沈植的眼睛。但沈植的视线并不在他脸上,而是从他的大腿,到腰身,到胸口,到脖子,最后才跟他对视。
情欲满得几乎要从眼里溢出来,沈植箍紧许言的腿根,更狠地抬腰操他。黑色旗袍在灯光下显得顺滑光亮,暗红的花纹有种妖冶的美感,领子裹着修长的脖颈,禁欲又欲引侵犯的意味,配上许言沉溺的表情和眼神,让人理智消散。沈植的喉结滚动几下,去解那道盘扣,一颗,两颗……很快,旗袍领口松动,垂下来,露出许言一半白皙胸口,沈植的指腹在那颗发硬的乳头上捻弄几下,许言立马打着颤叫出声、小腹一酸,抽搐着射在沈植身上。
沈植抱住他,坐起来,自下而上地插进深处,一手扣住许言的下巴,跟他接吻。许言刚射完,人还不清醒、很本能地缠着沈植的舌尖。任凭他一下接一下地操进来,毫无挣扎之力,口水流了一下巴,只能从鼻子里哼出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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