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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小巷子,高大精壮的青年越过其他人家,朝着巷子最里一家走去。
燕婉听见门口的动静,知道是兄长回来了,立刻给他开了门。
“怎么出来了,大夫不是让你在床上好好休养吗?”
燕秦看着小妹瘦弱的身体,赶她回房间。
“我躺太久了,想着也做点事。”
燕婉嘴唇嗫嚅,有些讨好地看着兄长,希望他不要生气。
燕婉知道兄长这是担心自己,父母早早故去,只剩她和兄长相依为命。
几年前她生了场大病,自那之后身体就越来越差,为了给她治病,兄长只得卖了房子,他们只能搬来这简陋屋舍居住,因为她兄长没钱交束脩念书习武,只能去干些辛苦活,好续着她的药。
兄长如今二十有二,依旧孤身一人,燕婉看的心里着急,却没有办法。
家里没钱,即使兄长样貌好,但她这个小姑子是个药罐子,那些意动的姑娘们也会犹豫,且兄长不愿意拖累别家姑娘,也一直都没有成家的打算。
燕婉有时候都想着不治了省得做拖累亲人的累赘,她这个想法被兄长知道后,她平生第一次被兄长训哭,兄长气的几日不与她说话,燕婉万分羞愧,不仅没能给兄长分忧,反倒更让他受气。
打那儿之后燕婉就不说这话了,尽自己所能处理家务活。
“这哪儿来的药?”
燕秦去厨房准备煎药,却看见灶上放着一提药。
燕婉忙回答道:“今日家里来了义诊的女大夫,给我把了脉还开了药,不要钱,是回春堂的大夫,人很好。”
“大夫把了脉,怎么同你说的?”
燕婉支支吾吾地说:“还是老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