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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从张德恭的口中得知,莫说皇后有孕了,宫中连皇后都没有,他的后宫十分干净。
时瑾初不受控制地再次望向女子,她已经迟疑地去拎起鸟笼。
他堪堪垂眸。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女子心底隐约的芥蒂,再是如何都难以抚平不论他后来做到何种程度,那些后妃的存在也没法抹除。
而如今一切都能重新来过。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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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谙窈迟疑地拎着鸟笼,她心底十分犹豫,舅母能许她出来已经十分不易,再是带只鹦鹉回去,会不会惹得舅母不高兴?
陈远川见她喜欢,清隽的眉眼稍温和:
“杳杳喜欢,就买下,平日放在院子中也能给杳杳逗乐。”
邰谙窈被说动了,她最终还是没放下鸟笼。
只不过,邰谙窈忍不住地再往不远处的烟雨楼的二楼楹窗处望去,她眸中有不解和迷惘,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怎么感觉有人一直在看着她?
陈远川付过钱,也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当她是馋烟雨楼的糕点,没忍住地笑,温声问:
“难得出来一趟,杳杳要不要去烟雨楼坐坐?”
邰谙窈对外面的一切都格外好奇,陈远川一问,她当然会同意。
和陈远川一同往烟雨楼的同时,她又抬头望了一次二楼,这一次,她陡然对上一双漆黑的眸子,邰谙窈倏然一惊,堪堪胡乱地垂下视线。
但邰谙窈中脑海中还是印下了那个人的形象和她以往见过的人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