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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溪羞耻到了极点,但他完全不能违背男人的要求,如果违背的话,他还需要赔付违约金,他不得不把身上的睡裤剥掉,露出底下纯洁的白色三角内裤出来,等将内裤剥掉后,然后跪坐在马桶上,把屁股高高翘起,摆出淫荡的姿势。
男人一条腿行走的不是很方便,但因为伤到的并非脚掌的关系,还是可以支撑身体,他看着那雪白的臀肉,胯下的巨棒几乎是立刻达到了完全勃起的程度,手指握住那两瓣肥软的臀尖的时候,连呼吸都有些泛着急促,他低声道:“把双腿打开一点。”
凌溪咬了咬嘴唇,慢慢的将双腿分开了一些,好几日没有品尝性爱的身体袒露在男人的面前。他的肉穴还是那么粉那么嫩,周围一根毛发都没有,看起来竟像是完全没有使用过,说是处子大约也有人相信。男人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手指拨弄着他沾着春露的阴唇,暧昧的道:“原来已经湿了,这么迫不及待想给我做肉便器吗?”
“啊哈……先生……我、我不知道……”凌溪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能变得这么湿,不仅是嫩逼湿了,就连肉棒都开始勃起,仿佛已经期待这一刻很久了一般。男人正揉着他的穴,将阴唇拉扯着,又用手指拨弄着他的阴蒂,弄得他浑身发痒,喉咙里也忍不住溢出呻吟来。男人眼眸幽暗,盯着他的肉穴,突然道:“知道我为什么第一次看到你的小骚逼的时候急切的叫你滚吗?”
凌溪愣了一下,小声回答:“我、我不知道……”
男人脸上露出复杂的笑容来,“因为我怕再不叫你滚,我就会亲上去了。”他话音刚落,凌溪就觉得自己的肉穴像是被什么湿热的东西包裹住了一般,而阴蒂也在被什么东西撩拨着,那个东西不像是手指,比手指要湿滑,触感还要更美妙。凌溪瞪大了眼睛,等意识到男人在对自己做什么事的时候,顿时觉得难以置信,强烈的快感迫使他尖叫出声,声音在浴室里回荡着,“不……先生……那里好脏……喔……不要、不要舔……”
意识到男人居然在给他舔穴这件事给凌溪带来了很大的冲击感,毕竟这样的事连前男友都没对他做过,他从不知道居然有人会愿意给他做,用嘴唇包裹住他的肉逼,舌头肆意的舔邸着,吸他的阴唇,吸他的阴蒂,还把舌头插入到他的阴道里面,激烈的舔邸着他的媚肉。
男人含了上去才知道这个骚穴比他想象的更美味,他几乎受不了这样的味道,舌头一个劲的舔邸着,等品尝到那股淫液之后,才有些暴躁的道:“操,脏什么脏?居然是甜的!”
“啊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甜……喔……舔的好深……啊哈……先生……”凌溪舒服的淫液直流,他还从未品尝过这么愉悦的快感,身体上的毛孔都像是张开了一般,就连前面的肉棒都硬得厉害,他恨不得伸出手握住好好揉一揉。
“我说甜的就是甜的,再多喷点汁给我喝。”男人的语气有些失控,嘴唇跟凌溪的阴唇缠吻着,还故意吸出滋溜滋溜的响声来,听得凌溪又兴奋又羞涩,屁股却忍不住主动的扭动了起来。
“呜……先生、先生多舔一点……就会有更多的汁水……啊啊啊啊……好舒服……喔……”凌溪的眼睛里很快弥漫着水汽,整个人也舒服到不行,肉穴深处也变得更骚更痒,像是想要什么粗粗大大的东西填补进来,再狠狠的摩擦一般。但是怎么可以呢?男人还受着伤,助理也说过不宜过分运动的,如果他又因此把伤口弄裂了的话……
凌溪想到这里,努力想拉回自己已经跑远的神智,他回过头,屁股扭动着躲避着男人的舔邸,喘息道:“先生……先生……您可以、可以尿在里面……呜……溪溪给您做肉便器……啊……但是不可以蹲那么久……伤口、伤口会裂开的……啊啊啊……”男人还在不遗余力的舔着他的逼,以至于他的反抗都显得很微弱,屁股再怎么躲,男人的嘴巴还在贴了上来,呼着热气带给他强烈的快感,他的淫液也越流越多,几乎都被男人吸进了嘴巴里。
“操,真是个小骚货,越来越会勾人了。”男人显然每天抱着他亲着他,没有吃到嘴巴里已经有些气急败坏了,刚尝了他一点甜头就被打乱,顿时有些生气。他的舌头从那热乎乎的穴眼里拔了出来,又掐住他的细腰站起身,低声道:“骚货,就这么想给我做肉便器吗?”
“呜……先生要求的话……我就是您的、您的肉便器……啊哈……”凌溪回过头来看着他,一张漂亮的脸蛋上布满了潮红,漂亮到不可思议。男人看得愈发兴奋,把睡裤往下一扯,那根粗长的大屌就弹跳了出来,带着骇人的气势,他用龟头磨蹭着凌溪的穴口,嘴角露出冷笑,“不是因为想被我干吗?骚逼连根舌头都咬得那么紧,我的鸡巴一插进去的话,你大概会舍不得松嘴吧?”
凌溪听到他的话,羞涩不已,却还是努力道:“这样、这样不可以……呜……先生还不可以用力……”他话音刚落,就感觉到男人的龟头正在往他的肉穴里顶入,硕大的肉冠将他的穴口撑到极致,还在一寸一寸插入着,那种强烈摩擦的感觉极其的鲜明,让凌溪浑身发软,屁股竟忍不住主动的扭动起来往后凑,竟是在迎合那根鸡巴的操入。
他的反应显然并没有逃过男人的眼睛,男人嘴角上扬,“小骚货虽然这样说,做的却是另一件事呢,果然吸的好紧,这么想吃热乎乎的大肉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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