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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章（第2页）
“听你声音沙哑，喝杯水润润嗓子吧。”
伸手为人倒了杯水, 用指尖轻轻推着到纪文卓面前, 她的动作叫她不要紧张, 放松一些。
纪文卓将杯子抱在手心里, 湿润的水汽叫她清醒了些，干燥的嘴唇轻抿，颤抖的手又将杯子放下拿起, 勉强整理着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袖。
面前的太后?看?上去矜贵无比，自己这幅摸样只觉得污了这人的眼。
“娘娘.......”
纪文卓艰难开口, 却不知道怎么问，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从离家到现在都像是做了一场梦。
现在都还没有醒。
温南托着腮，她现在也不喜外衣在身上沉重，脱了外袍，淡紫色的鸳鸯秀在她的袖口，镂花的青衣显得这人更加明媚。
没有在朝上的凌厉，很是良善。
“我?、”纪文卓连忙改了称呼：“娘娘，民妇只是怕触犯天颜......”
温南本是含笑?，听到这句话有些恍惚，很对年前，自己好?像与李柏忌也说过?这句话，当时自己是什么心情，现在倒是有些想不起来了。
总归，是很害怕吧。
“其?实哀家挺想问问你，当初有人找到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样的心情跟着一起上京的呢？你不害怕吗？”
温南是真的想知道，若是换做当年的她，应该也没有纪文卓这般勇气，这人义?无反顾的上京，倒是挺叫人钦佩的。
纪文卓面上有些痛苦，嘴唇颤动却讲不出话，温南给她时间，直到菱花带着人上了一桌的菜，这人都没有开口。
“菱花，你也坐吧。”
温南叫住想要离开的菱花，亲自给这二人一人斟了一杯酒，递给纪文卓的时候她说：“不急，你想说的时候都可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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