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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记?”盛涣面上闪过一丝惊讶,他下意识抬手摸上胸口,那里有个心形胎记。
“那个胎记小巧精致,很漂亮,让我好奇一下?”陈听宁站起身,她抓着盛涣的衣领说。
盛涣没什么好犹豫的,他扬手就把短袖脱了下来。
心形胎记就在盛涣的胸膛左侧,粉色的,小小的,肉眼看上去跟之前那两个男人身上的胎记没有什么区别。
陈听宁上手摸了一下,没有凸起,手感也一模一样。
“你这个胎记是突然长出来的吗?”陈听宁用手指摸着胎记问。
盛涣低着头视线跟随着陈听宁的手指,他语气随意的说:“不知道啊,你不说我都没注意到。”
“这么明显的一个胎记?你洗澡看不到?”陈听宁掀眼看他。
“我洗澡又不照镜子,谁知道这个东西什么时候在的啊。”盛涣语气越发随意。
“嗯,那我看好了,你把衣服穿上吧。”陈听宁没有再问,她神色懒懒的重新坐到床上。
“还穿它干什么?我把裤子也一起脱了吧。”盛涣已经积极的把手放到裤腰上,就等着陈听宁一声令下。
“不用脱,你走吧。”陈听宁兴致缺缺。
“让我走?”盛涣不可置信的问。
陈听宁眼神淡淡的瞥他一眼。
盛涣在原地僵持了好久才转身走了。
回到他在南市的落脚处,他一进门就大声嚷嚷。
“盛择,你到底靠不靠谱?你出了什么馊主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