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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黎瑭一下子想起了婚前参加姜家祭祀祖坟时见到的,一位位只能站在末尾的各个行业领域的姜姓大佬,每个人的眼神都是野心勃勃。
谁都想站在最前排。
这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如果姜令词没有从小被严苛教育长大,担当不起姜家继承人的身份,在这样群狼环伺的家族里,确实会如老太太所言,被吸干了血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知道归知道。
心疼归心疼。
一颗糖而已。
哼。
她要让姜令词吃腻!
下午四点,姜令词到家时,黎瑭还没有回来。
男人站在书房,向来整洁规矩的书桌,此时乱糟糟的堆着各种他的笔记本和财产分割书,一看便知黎瑭在这里待了不少时间。
他上前。
将一张张A4纸按照顺序重新捋顺。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洒在他手腕边缘尚且微微泛肿的刺青上。
一整天。
黎瑭一个名字都没签下。
姜令词侧眸,看向手腕上的专属烙印,等她看到这个,就会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