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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知道我天生难孕,却故意在那天弄的一片狼藉。
事后,他随手将堕胎药片撇到我脸上:“我的孩子,只能从霜霜肚子里出来。”
我终于心死,暗暗压住藏在舌底泛苦的药片。
明明打算斩断过往,怀胎六月却被他的白月光送到地下交易所。
朦胧混乱间,我听到:
“阿诩给的药,她竟然敢不用!”
“反正孩子生下来也是短命鬼,这个月份的紫河车,可是好价钱!”
……
恢复意识时,已经到了地下交易场。
我哭着求他们放我一马,保证会给他们超过这场交易的报酬。
却被冷漠用胶带缠满全身,推上取胎台。
锤子落下后,有人宣布:“六个月现取现用紫河车,开拍!”
我仰面躺在手术台上,孕肚像座小山凸起。
台下的富豪和猎奇者,像挑猪肉似的议论纷纷:
“这次的货成色好,据说快六个月了!”
“是啊,熬出的胎盘素能兑十瓶顶级美容针!”
“上个月托人打听过,说要配着千年人参能做驻颜丹,我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