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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说。”
费左华冷笑一下:“真该把你这段话讲给法官。”
鲁鸣月转回头看他:“你知道我不会跟法官说的。”
费左华不再理他,打开车门下了车,鲁鸣月也跟着下来。
“不是说他很讲究吗,躲在这种贫民窟楼里也可以吗?”费左华踢了踢地上的垃圾,才踢出一条路。
鲁鸣月笑嘻嘻地跟在后面:“没办法啊,讨生活嘛。”
费左华沿着路走,他要去NO.7,于是走过一排排黑漆漆的楼,他顺便往里看了看,在某栋楼一层,透过碎掉的玻璃,能看见里面拎着酒瓶一边骂人一边换台的男人,和旁边擦桌子的女人。
鲁鸣月跟到他身边:“要不要我带路?”
“你们当时也住7号楼4层东?”
鲁鸣月点点头:“是啊,避难所,没必要那么多。”
费左华在这片区又转了一圈,再次回到了原点,鲁鸣月跟着他转了一圈,这时候还在笑眯眯地看他。
费左华抿了抿嘴,终于看向鲁鸣月,鲁鸣月摊开手笑了:“带我来不就为了这个吗?我主动交代还不行吗?”
于是费左华犹豫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你带路吧。”
鲁鸣月越过他,走在了前面,一边走一边饶有兴致地解释:“要是那么容易找呢,也不能叫避难所了对吧。”
费左华没理他。
在走过之前经过的一栋楼时,鲁鸣月侧身向楼里走:“这边。”
费左华跟着他,进入这栋楼,在一层穿过走廊,从尽头的房间进去,后门打开,又走过一条极窄的夹缝,再一看,竟然又到了一个楼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