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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周遭的一切都远离了,整个世界沉寂下来,白霍眼睁睁看着站在他几步开外、他日思夜想的“爱人”。
恍若隔世。
浑身血液逆流,白霍在瞬间的愣怔后很快意识到:他的伪装大概率已经暴露了。
事实上,白霍这一年里待在爱丁堡的时间比在国内要多的多。跟着孟娴和傅岑从保加利亚到爱丁堡的那天,他本来在谈工作,接到孟娴出国的消息就马不停蹄地赶过去了。
爱丁堡的夜那么长,那么冷,他一边幻想着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在屋里交颈缠绵,一边回想起她离开时对他说的话。
好在,他没有被自己折腾死在那片冰天雪地里,得以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重新回到空荡荡的小南楼。
他的生活慢慢回到了正轨,就好像孟娴从来没有出现过,谁都不会在他面前提起她。
但他偶尔还是会听到有关她的事情。
她有了新的生活,开了工作室,看起来过得还不错。傅家那两兄弟,也不知道是不爱她,还是太爱她,竟然能忍受得了和其他人共同拥有她。
他一面觉得可笑,一面又觉得心酸。
他是羡慕的,他不得不承认这一点。